李常庚将书本狠狠地摔在地上,不屑地说道。
“可恶的破书!安敢败我诗兴!我李某岂会看这种书?我读论语的!哼,生气!”
没想到原主你是这样的人,哼!
李常庚坐到案桌旁,案桌上摆着砚台和一排毛笔,还有一本书。
李常庚用火捻子点起案桌上的油灯,拿起来一看,居然又是《南韩诗经集》。
难道这本是下册?
李常庚想看又不想看,最后逃不过好奇心还是打开瞧了一眼,这本的内容是正经的,不带任何颜色。
读了没几段,感觉稍显枯燥,不合胃口,他合上了书本。
“天色太晚,挑灯读书对身体不好,还是睡觉吧!”
吹灭油灯,起身走到床边,看着地板上那本假的《南韩诗经集》。
“怎么说你也是本书啊,书承载着人类的思想,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我今天就想看看你能带给我什么样的思想!”
于是又躺在床上,拿起那本诗经,翻开它。
“唉?我刚看到哪了?哦,有图的那里,没错就是这里,这画的也太粗糙了,这腿毛画的也太长了吧......简直粗制滥造。”
或许是身体太累了,李常庚意识渐渐模糊,睡了过去,书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原主的记忆犹如打开的魔盒,涌泉般溢出,强行灌进李常庚的脑子里。
睡梦中的李常庚说着梦话:“这事情我做过?”
“不,那不是我,啊?那是我,我真畜生......”
“先生,真是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向您家扔炮仗的......”
“哎,先生别走啊!”
......
清晨,李常庚起床。
“怎么睡了一觉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像是被人按着往里头灌水一样,不对,是感觉脑袋跟进水了一样。”
李常庚昨晚澡没洗衣服也没换,就上床睡觉,到现在还是一身碧青长袍,以他自己的习惯,他也懒得换。
南韩北梁,当世也称文韩武梁,梁国就是个战狂国家,他们的君主很喜欢玩统治胜利,征服一个又一个城邦,也吞噬了许多诞生于萌芽中的国家和文明,甚至周围的游牧部落和内地的山贼都被扫荡干净。
武梁周边皆已荡平,梁国版图边境线越发靠近文韩,文韩皇帝经常向武梁皇帝宣布友好,但都被拒。
文韩是个文化浓厚的国家,常有外来使团和游客拜访首都,海陆通商贸易频繁,因诗歌词赋而诞生的巨着和伟人众多,可以说是经济科技文化教育都有了,就是军事方面太薄弱。
李常庚扶着晕沉沉的脑袋自言自语:“有个战狂在旁边还不多发展军事?你不被打谁被打?
对了,我这个破爹不是镇北将军吗?怎么还镇到家里来了?这老毕登不应该在打仗吗?
怎么打着打着又不打了?跑回家来养老?回来就算了,还把我给捶了一顿?不行,得去问问这个老毕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