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瘟鼠妖又是因何出来,可有查明?”
秦司正询问。
“这,未曾查到……”
嘭!
秦司正勃然震怒,喝道:
“瘟鼠妖乃是邪气侵染才会出现,必然伴随着地灵脉与木灵脉的枯竭,此事关乎重大!”
“不查明原因,便就此结案,此乃大患!”
“来啊,速速传唤陈广过来!”
……
侍女碧玉不敢怠慢,赶紧出去传唤。
很快,便是一道风尘仆仆的身影推门而入,腰佩长刀显得极为干练,但双目却是疲惫赤红,拱手道:
“见过秦司正,可有何事?”
“啪嗒……”
秦司正将卷宗丢了过来,怒道:
“瘟疫鼠妖,乃是极大祸乱灾祸,为何不查明具体就结案?”
“这……”
陈广脸露苦色,拿着卷宗道:
“司正大人,此事并非属下不愿深查,实在是查不动啊!”
“灵脉勘察吾等不擅长,需请求监天司的人才能深入追踪,属下也将需求传回嘉应府,请求监天司派人过来……”
“但,足足一月过去都以事情繁多拒绝……”
说到这,陈广也是满脸怒容,道:
“鼠疫肆虐百姓苦不堪言,根本就等不起,属下只能下令除妖抹去瘟疫邪气,复苏地脉木脉……”
“不然真等监天司来人,恐怕方圆百里都已彻底沦陷了!”
这……
“监天司,足有一月都不来人?此事为何不奏州司?“”
秦司正怒声询问,陈广叹气,颓然道:
“司正大人近日忙碌,有所不知,南边妖族前些时日大肆进攻,边疆震动各方灵脉也是收到侵害。”
“监天司,受命全力监测边疆地域阵法和灵脉变动,根本无暇顾及疆域内的事情,奏州司也无用啊……”
“混账!这也不是监天司失责的理由!”
秦司正大怒,道:
“边疆何时不动荡?何时不战斗?自有边疆的将士处置,何须嘉应府的监天司相助?”
“这,分明就是逃责借口,一派胡言!”
“本官定要亲自奏!”
“大人息怒,此事需从长计议啊……”
陈广连忙劝阻开口,道:
“别忘了,之前县令奏县内的诸多祸事,最后却是被府内治了个管辖不力的罪名!”
“被罚十年俸禄,不得离开王山县,忍辱受屈的继续待在县内,背责各种黑锅……”
“若是司正大人贸然奏,恐会步入县太爷的后尘啊……”
……
秦司正怒目圆睁喘着粗气望来。
陈广满脸悲色,躬身苦涩拱手道:
“对方行事谨慎老练,脏活罪事全部撇清,吾等还没十足把握能出手!”
“还望大人,三思冷静,若是您也被拉下来,王山镇妖司将永无宁日……”
“到时,吾等那么多手足兄弟,都成了任人宰割的鱼肉!”
呼,呼,呼……
秦司正咬牙握拳,由刚石金玉打造的案台都被硬生生按出个指印。
王家!
好一个王家啊!
“再等一年,司正大人,等明年龙庭监察使行走天下时,吾等便有转机了!”
陈广再次开口,道:
“在此期间还需忍耐,暗中收集王家罪状,到时将此罪责直接奏陛下,一切都将改变!”
一年?
还要再等一年吗?
秦司正闭目重重吐了口浊气,松开手掌刚想说甚,突然殿门被猛地推开。
“不,不好,司正大人,大事不好了!”
“又是何事?”
秦司正怒目望去,侍女碧玉花容失色,红唇颤斗不止。
“门,门口,出现七具尸体悬挂门楼之,都是王家王山组的精锐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