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古里看着练瑶川肩头如婴儿小口一般的狰狞箭伤,听着乌野郎君的诘问,一时之间语塞起来,理亏之下,不由的垂下了头。
“好了,古里,若是你不服他,大可以等他好了跟他打上一仗,若能凭实力杀了他,也算你的本事,若是借机报复,也太丢我大金儿郎的面皮了!”乌野郎君说完,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继而看向练瑶川道:“那南蛮子听好了,本郎君虽然有言在先让儿郎们不找你的麻烦,但这一路颠簸,若是你自个儿死了,可怨不得本郎君了!”
乌野郎君说完,转身大踏步离去,那些亲兵俱都快跟了上去,外面早有人牵着战马,随着众人翻身上马,阵阵马蹄声传来,一阵烟尘不由的荡了满天,引起了不少人的轻咳,却又担心引来杀身之祸,只是拿手捂着。
古里知道再待下去也没有意义,只得冷着张脸,挥手让人将那具无头尸身抬起,接着转身就走,在临走之前,古里除了恨恨的望了一眼练瑶川外,还用不怀好意的目光在秦灵漪身上游移了片刻。
练瑶川望着乌野郎君离去的身影,心头松了口气,知道自己先前所做的并不算多余,这么一来,又能给自己争取到一些时间,只是算了一下时间后,练瑶川知道要不了多久那三具尸就会被现,到时估计又是一场波折,到了这时,昨夜杀人的畅快感觉才算消失了个一干二净。
而秦灵漪,在简单的将衣物束好后,看到练瑶川露出的箭伤,连忙上前帮他重新包扎了起来,只是她却没有现,当练瑶川看到古里那淫猥的目光后,眼里快的闪过一丝骇人的杀机。
当三个失踪的金兵遍搜不到后,得到完颜习古乃和乌野郎君将令的金兵们纷纷扩大了搜索范围,一队负责搜索西路的金兵出来后,为的执旗官望着影影绰绰的道路两旁,眼神眯了起来。
“哈嗤忽这是去哪了,解个手的功夫人就不见了?外面禁守的值卫也没有见到有人外出,当真古怪!”只见那名执旗官带着一队金兵巡逻到了营外数里外的山道上,望着寂寥的山道,暗暗嘀咕道。
这执旗官口中所说的哈嗤忽正是后来被练瑶川杀死的那名执旗什长,昨夜的时候两人还有其他几名金兵因为没有值守,便在一起喝酒吃肉,好不快活,后来哈嗤忽说要解个手,一走之后便没了音讯,本来这执旗官还以为哈嗤忽不胜酒力,躲回去睡觉了,没想到在他回到营帐后,却没有看到哈嗤忽,这才知道不妙,将消息报了上去。
“嗯?什么东西在那!”这名执旗官正寻思着,突然身后一名属下捅了捅自己,等他歪着眼看去时,就见那名属下指着不远处的一堆半人高的草丛,那草丛正来回的摇晃,似乎有东西隐藏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