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顷。
十箱金银珠宝出现在张让面前。
张让的脸色这才好看一点。
他看不起商贾,也看不起什么朝廷郡王。
但他对钱财极为喜爱。
“说吧。”
张让的语气缓和了一点。
糜应解释:“王爷打算和张常侍合作,各取所需。”
说完,糜应再次指了指那封信件。
张让抬手将信件拆开,浏览起来。
“哼,他胆子倒是不小。”
张让还以为各地郡王,都是些不成器的废物。
但看了这封信件的计划之后。
张让对从未见过的琅琊王,产生了些许兴趣。
“对朝廷隐瞒田税,将一半的收益送到咱家府?”
“他也不怕掉脑袋?”
张让笑了笑。
“不过咱家向来欣赏这种胆大狂妄之人。”
“畏畏缩缩成何体统?”
“信件咱家收下了,但这点钱资,还不够运作。”
张让有一说一。
信件里,琅琊王刘宇要求张让在天子面前多说两句好话。
将琅琊国用于交宫室修建的田地亩税免除。
张让没拿到实际好处之前,是绝不会出手的。
糜应会意,拱手道:“张常侍,这些只不过是见面礼,小小心意。”
“具体报酬,今晚夜里会从后门,一一运进府。”
听闻这话。
张让脸笑容更甚。
“你们这些商贾虽然低贱,可倒会讨巧于人。”
“下去吧,明天咱家就到宫中,与陛下说说琅琊国的事。”
...
糜应回到洛阳城中的临时住所。
史阿也在其中。
“某今天总算是见识过十常侍的狂妄和贪婪了。”
糜应咬牙说道。
张让看轻于糜应,这一点无所谓。
毕竟糜应从小到大,就见惯了这般白眼。
只是糜应愤懑于张让的狮子大开口。
不仅要给张让好处。
十常侍其他人,也要一一落实利益。
刚进洛阳,身的钱资就少了一半。
再多的钱也经不起烧。
“速速把王爷教的那什么,什么琉璃来着?”
史阿想起一个生钱之道。
“什么琉璃,那是玻璃!”
糜应指正道。
“得先傍十常侍,这玻璃才能开始研制。”
“否则只会落入他人之手,白白做了嫁衣。”
三日之后。
张让来到了糜应的住所里。
给了糜应一份圣旨。
“天家那边,已经答应了免除琅琊国用于修建宫室所需缴的田地亩税。”
“你跟着这道圣旨,回琅琊去复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