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伯思索了一会说道:“就宣扬说,据传凭借此玉佩极有可能直接成为上国修仙门派龙云宗外门弟子即可。当然,是要灵根之人方可。当然,最好也提醒一下,毕竟,这玉佩流传在外多年,那修仙宗门是否有变故,只能买主自己考量”。
宫大管事听闻后身体微微一顿。同时也对余伯留有余地的话,暗暗赞赏。
余伯则是装作很是惋惜惆怅的神情连连摇头。其含义颇为明显,自己是没有灵根,或者没有值得给的人,才不得不放弃。
说话间,宫大管事已经拿起桌边的小款毛笔,填好了两张纸单,递给余伯。
“提醒一下,这个拍卖合约一旦签押,就不得撤回;尤其是,如果流拍,也是要付五千两黄金开场点的。除非,客官能够让敝行来定起拍低价!”宫大管事微笑着看向余伯补充道。
“明白。“余伯点点头,看了两遍合约,在两张纸单上签字画押后,还给对方一张。
“合约请务必收好!”
“大管事如此风范,这珍集轩很让老朽满意……”略一迟疑,余伯站起身呵呵一笑补充道:“贵行那个谭执事可是新来的?”
宫大管神色微微一凛,狐疑道:“是!刚来不久!”
“叨扰了。”余伯略一抱拳,又是呵呵一笑,不再言语,转身告辞离去。
余伯一向最恨那些吃家饭拉野屎的人;尤其是对自己别有用心的人,不经意间,是必须给他上点眼药的!
当然,也只是点到为止,具体如何对待,就看这谭执事,背后的靠山与上层的关系如何了。
“慢走。”宫大管事看着离去的身影皱了皱眉。
对方到底什么意思?自己刚到这黑虎城不到十天,那谭执事也是刚到这一两个月。难道,这客官和这谭执事,以前有啥过节?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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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妤在书柜前慢慢踱着步,随意在一排排书上浏览着。
看到《草本鉴揽》,嘴角一撇,随即微微上翘,已是想到那徐兢。
虽然以“蓉丝子”难到了他。现在想来也有些脸红,毕竟……韩妤暗暗自啐了一口,脸红着避开了这思绪。直接将书抽了出来,拿在手里。
“妤儿,怎么还想带几本书明天回都城路上看?”身后传来一道慈爱的声音。
是韩太医,正缓缓来到韩妤身边,看到身材已经高过自己肩部的孙女,尤其那一头漆黑的长发和洁白粉嫩的侧脸,不由暗自叹息,已经眼见得长大了!或许几年后,就得嫁人了!
想到嫁人,又联想到,如此才女不知……随即又想到,那个才华横溢得,原本准备收徒的少年徐兢。
要是能够如愿收徒,说不得,还能成就了一段郎才女貌的姻缘!
“爷爷,为啥不收那徐兢为徒?原本您好像很看好他得啊?”韩妤手拿《草本鉴揽》还在书橱上浏览着。
不会只是巧合吧?或者那心神感应一说似乎有些道理?
听到孙女也提到徐兢,韩太医不由思绪流转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