聋老太太家里没有孩子了,那这个房子,以后自然是聋老太太说给谁就给谁,不过,聋老太太把傻柱当亲孙子,这房子以后是留给傻柱,而不是易中海。
聋老太太现在想要让易中海把傻柱当养老人,易中海心里又偏着贾家,偏着贾东旭那个不成器东西。
“小谢,都是一个院子里住着,你做人做事何必要闹到这个份呢,你看这样吧,谁也别闹了,我们也不计较你把柱子打成这样了,这事儿就算了吧?”聋老太太想和稀泥,说道。
“什么叫做不计较,分明是他自己找打,他自己不问清楚事情缘由就动手,活该,还你们不计较,你们不计较,我还要计较呢。”谢西洲不满道。
“好好好,那就算柱子他有眼无珠,不识泰山,他也就是这么个脾气,他也没有恶意,你就高抬贵手吧,大人有大量,不要跟他这种人计较。”聋老太太顺着谢西洲的话说道。
毕竟,要是傻柱进了执法所,还要被告到厂子里去,柱子还能有好日子过吗?以后可怎么办?
“放了他?凭什么?易中海,我也一起告他,什么大爷不大爷,不照照镜子,自己有那个德行吗?有那个能力吗?无德无才,不堪为本院大爷,有他这种人都能当大爷,别人还以为这个院子里没人了呢。”谢西洲怒骂道,丝毫不给面子聋老太太。
“岂有此理,你怎么能这么跟聋老太太说话呢?”易中海依旧是不满道,但是底气俨然没有了刚才那么足。
现在看着谢西洲,易中海也发现谢西洲不一样了,没有了之前那样老实巴交了,现在不但敢跟傻柱动手,还敢跟他和聋老太太顶嘴,真是岂有此理。
难道真的是当了执法员,就敢不听他们话了?
“怎么就不能这么说话,难道我有道理,我还要让着你们吗,人家无理还争三分呢,就像你这样,等着吧,看看你怎么跟街道,你们厂子里交代,快点带何雨柱去接回他狗骨头,把他狗爪子接回去,老老实实去执法所。”谢西洲不屑道。
“小谢,你就看着在我聋老太太这张老脸的份,你就饶了我们家柱子这次吧,我给你跪下了,我给你磕个头。”聋老太太说道,说着,聋老太太就要朝着谢西洲跪下磕头了。
这是要搞道德绑架那套,聋老太太什么年纪了,就冲着这年纪,谢西洲就不该受着,更不用说聋老太太还是烈属和五保户,又是个孤身一人的老人家,这buff叠加满,要是谢西洲不放了傻柱和易中海这都要说不过去了。
“哎哟,我这是依法办事,傻柱这犯了法,易中海也有错误,我们可不能包庇他们,不能不跟街道和厂子里反映,这样的行为要是不严惩,不给群众们一个交代,这怎么说得过去,你就不要为难我了,聋老太太你也是明事理的人,总不能徇私枉法吧?这怎么跟群众交代,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就要这么包庇纵容他们?”谢西洲反问道。
扣帽子而已,谁不会。
不过聋老太太这招道德绑架真的是玩的6,简直是让人都要没有了破解之法,都给你下跪磕头,你要是还这么的抓着不放,多没有人情味。
“快起来,您这么年纪大了,要是就这么跪着,伤了身体了,我可不负责,大伙儿都看着呢。”谢西洲再次道,把自己的责任撇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