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阎解舫瞪大眼睛,一脸的不敢置信,同时又有些怨念深重。
他们原计划要报复曹昆,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了。
而现在,曹昆的话,又让阎解成懵逼:
“她很润......什么意思?”
“乡下夸人漂亮的土语。”
“哦哦哦,是这个意思啊,不过我觉得她妹妹更润!”
“哈哈,她们姐妹两都润!”
在曹昆和阎解成阎解舫讨论阎解成的媳妇儿润不润的时候。
叁大爷便对冉秋叶说道:“冉老师,这里就是我家。”
“这是我的两个儿子阎解成和阎解舫。”
“其中,阎解成明天就成亲了。”
“还有和儿子阎解舫,长得还算可以......”
违心说出这句话的阎埠贵,扭头看到了自己儿子旁边曹昆。
如果没有曹昆旁边作对比,说一句自己儿子长得还可以,也不是说不过去。
最好是拿中院二十岁长了四五十岁的脸的傻柱对比,这话就更有说服力。
可是,被曹昆这个玉面小郎君对比,叁大爷自己都看不下去。
“这特么的我儿子?也忒丑了吧?”
阎埠贵一时间,都不要意思继续说下去。
不过,冉秋叶已经是听明白了阎埠贵的意思。
“这竟然和曹昆猜测的一样?”
“这个曹昆,也太神奇了吧?”
“他是怎么猜到的?”
有曹昆的对比,冉秋叶对阎解舫一点兴趣也没有。
更何况,现在的阎解成阎解舫,都缺了门牙。
不说是鬼见愁,但是也能吓死一头老水牛。
可是这样,阎埠贵还是在绞尽脑汁的对冉秋叶夸赞他的儿子。
“我儿子虽然长得一般,但是他很聪明。”
“这一点,他随我......”
阎埠贵还没有说完,就看到阎解舫不知怎么摔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那模样,要多蠢有多蠢。
阎埠贵自己都看不下去了。
冉秋叶已经完完全全看不下去听不下去,她求救一般的看向曹昆。
曹昆当即说道:“叁大爷,我今天去了红星轧钢厂,明天入职当采购员,他们给我安排在南锣鼓巷95号四合院后院南厢房。”
“咦,那不就是我们这个后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