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再回到埃克托这边。
埃克托自然是不会去上洛哈特的黑魔法防御课的,他认为陪着这样一位名气远远超过实力的家伙演戏是一种非常浪费时间的做法,再说了,暑假期间埃克托还从邓布利多那里拿到了许可。如此一来,埃克托小小的旷个洛哈特的课真的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所以埃克托没有前往四楼,而是一口气回到了八楼。当然了,埃克托是绝对不会用这大好时光来做些补补觉之类的事情(虽然在大学期间他也没少做),他正好可以花些功夫在深刻魔法的学习上面——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自从他拿到之后就一直没有动用过了。
汤姆·里德尔的日记本埃克托自然是不可能随身携带的,当然他也没有自大的放在宿舍里面。埃克托选择了一个相对而言更加保险的地方,首先这个地方不能被轻易的发现,而且就算是发现了,想要找到也要花上一阵子功夫——我想大家应该都很是清楚了,这个地方就是大名鼎鼎的有求必应屋,或者是小精灵口中的来去屋。
如前所述,在开学第一天这个本应充满希望和喜悦的日子里,埃克托却非常倒霉。
他来到了位于八楼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前,按照规定,埃克托反复三次经过了挂毯对面的墙壁,同时在心中默念着:“我需要一个能藏东西的地方。”
不过面前的墙壁上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浮现一个圆拱形的门,现如今,眼前的那面墙壁没有发生任何哪怕是轻微的变化。
或许,今天的门的样子就和墙壁差不多呢?埃克托试探性的推了推面前的那面墙,可惜那种坚实的感觉告诉他,先前的想法是错误的。
埃克托又重新的进行了几次相关流程,可有求必应屋的大门依旧是紧闭着,或者说,有求必应屋的大门压根就没有出现过。
看来不是自己的问题了,埃克托在反复实验之后总算是确定了这点。既然和他没有关系,那肯定就是有求必应屋的问题了,埃克托索性正对着那面壁画坐了下来,他仔细的回忆着原着中对于有求必应屋的设定。
强烈的需求?
这点埃克托已经排除掉了,
三次通过挂画对面的墙壁?
同上文。
空闲当中的有求必应屋?
埃克托算是找到了比较合理的解释,确实,做个类比就很容易理解了——如果和你暧昧的女生不像是你这样的秒回信息,而是间隔一段时间才回复你,这可能是说明她的暧昧对象不止你一个,而不是像你以为对方陷入了间歇性睡眠之类的情况。
埃克托不是傻子,所以他也很快就弄清了有求必应屋无法使用的原因。在知道了原因之后,埃克托也差不多能猜出占用的人到底是谁了——除了温德尔,阿不思还有那个叫潘朱的小家伙以外,埃克托实在是想不到其他知道有求必应屋,还在开学第一天的上课期间就使用的人。
埃克托内心有些庆幸自己做出的选择是来到八楼的有求必应屋,而不是用有着邓布利多名字的批条从禁书区淘点禁书出来。现在的情况算是歪打正着,埃克托找到了温德尔他们的行踪,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做,这点他还没拿定主意。
接着等待是一个不错的想法,毕竟现如今埃克托已经发现了他们的行踪,没有道理就这样放弃追踪计划。但是埃克托完全不知道这样的跟踪有着什么样的意义,除了增添被邓布利多怀疑的风险以外,并没有任何其他的作用。
埃克托发现,自己除了听听他们之间的对话以外,好像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直接的质问是非常愚蠢的,而且也不会有任何的效果。旁敲侧击的询问则完全用不着这样亦步亦趋的追踪。在重新权衡完利弊之后,埃克托发现跟踪是无意义的,而且这点他好像昨天晚上就发现了。不过这就产生了一个新的疑问,那就是为什么自己在今天中午看到他们的时候,还是下意识地就跟了上去,像是执行某种命令一样呢?
想到这里,埃克托的大脑突然传来的清明的感觉,像是挣脱了什么的束缚,重新喘过气了一样。紧接着,那种迷迷瞪瞪的感觉完全消散,面对眼下的二选一的情况,先前还无比纠结的埃克托非常迅速的做出了判断——放弃跟踪计划,等到时机合适再回到有求必应屋。
做出如此判断的原因也非常简单,道理基本上和埃克托想过的差不多,没收益,浪费时间,还有增加暴露可能性这三种明摆着的debuff摆在面前,实在是没有继续跟踪计划的理由。眼下更重要的事情摆在了他的面前——什么东西驱使着埃克托做出这一系列无法理解,没有收益的事情呢?
不像是那股力量做的,这是埃克托的第一反应。之前在书店的时候埃克托就已经感受过了那股力量的篡改能力,不过他做事的痕迹不但非常的明显,也很粗硬,更不像是今天这样润物细无声,在埃克托毫无感知的情况下对他自己的想法进行持续却细微的改变。
但是埃克托又实在是想不到有什么其他像这样强大,还像这样对自己心有敌意,总是想让它暴露自己外来者的身份的力量了。
或许是它的能力有所增强,也吸取了前几次的教训?这倒是有可能,但是埃克托看不出来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毕竟在使用幻身咒的前提下追踪三个一年级小巫师并不像是能让埃克托出名,变成众矢之的的事情,更不要说方才还有一个更好的做英雄的机会——像洛哈特那样为哈利解围,
快捷,便利,见效快,这是埃克托目前对那股力量的认知,虽然有些不合适,但是埃克托还是这么想过——要是给那个力量分个院,按照它的行事习惯,斯莱特林实在是它最好的归宿。(无恶意)、
埃克托刚站起身,就看到从走廊的另一侧,像是偶然经过的邓布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