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深秋的夜晚,在东伦敦的一间破旧的屋子里,李不言缓缓醒来,揉了揉眼睛,按了几下太阳穴,慢慢消化着自己刚才同步的记忆。
不得不说,系统干事确实靠谱,以大造化力生生给亲爱的阿不思·邓布利多先生的弟弟阿不福思·邓布利多加上了一个儿子,克里斯·邓布利多。
或许是邓布利多这个姓氏的特有的诅咒吧,和阿不福思的第一个儿子不一样,这个邓布利多是个哑炮,而克雷登斯是个默默然,只能说老邓头这弟弟的基因实属不咋地。
再加上老邓头这不得不丁克的爱情观,只能说邓布利多这个强大的姓氏所注定难以长久延续。
这位克里斯·邓布利多因为第一次巫师大战与阿不福思分离流落于法国,在法国扎稳脚跟后,娶了一位麻瓜女子。二人在生下埃克托·邓布利多不久后去世。之后埃克托可谓是颠沛流离,最终在系统巧妙地安排下,安全抵达伦敦。
李不言现在的身份,就是这位埃克托·邓布利多。
埃克托仔细回顾了自己的生平,感慨于系统的强大。
想想看,多少的机缘巧合才能让埃克托活到现在,还从法国某个旮旯拐角一路飘洋过海抵达伦敦,简直不可思议。
不过现在可不是什么比较好的感叹时候,埃克托环顾四周,这个和危房有异曲同工之美的破败小屋好像就是原主人的避难所。
不对啊,印象中这房子虽说老旧,但也没到现在这个现在这个境地啊。难不成自己刚才是魔力爆发了?看着样子动静还不小啊。
埃克托认真感受了下自己的身体,感觉有一股气流在体内来回乱窜,虽然不安分,但也没有在体内造成多大的伤害。埃克托动动手指,那股气流竟然汇聚到手指尖端,仿佛在听从某个指令。
这就是金色天赋魔咒精通吗,我瞧,我记得哈利波特那时候也没这么大架势啊。感受到指尖愈发滚烫,埃克托不再压抑着自己,他对着天空就是一指。
轰隆一声,房顶在光柱的冲击下挡了一秒左右,然后乖乖化为灰烬,看着那越来越粗的光柱直冲云霄。
埃克托的手指就像强光手电筒一样,自己眼睛受不了不说,大半个伦敦都感受到了这擎天光柱的威力。
不愧是闪死的男人啊,第一次放技能都是这么与众不同。
当埃克托怀疑自己是不是再次登上穿越人士耻辱榜单时,光柱逐渐暗淡下来,快被亮瞎的眼睛的到充分的缓解。埃克特深吸一口气,至少不用担心被自己闪死了不是,随后就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述的空虚。
就是那种连动一下眼皮都觉得超负荷的空虚。
埃克托直接昏睡过去,这具十一岁的身体已经算是好好的发泄了一次,只是这发泄方式有所不同罢了。
不少人梦中惊醒,骂几句崽种大晚上玩强光手电筒有没有公德心之后也就没当回事直接睡去,而坐在床上吃着蟑螂堆,看着书的老邓头却放下了书,猛地站起了身,魔杖轻轻挥动,穿上了外出的长袍。
“福克斯,要麻烦你了。”邓布利多轻声说道。
福克斯点了点头,眼中充满了好奇,它嗅到不一样的味道,好像是,又一个邓布利多。
东伦敦的一个巷子里,没人注意的黑暗处,一簇火焰凭空出现,从中一闪而现的就是邓布利多和福克斯。
”哦,梅林的胡子啊!”邓布利多看着眼前屋顶非常明显的大洞和空气中颇为活跃的魔力分子,深吸一口气。
“千万别是一个默默然啊。”邓布利多抽出那根接骨木魔杖,从小巷一闪而逝,直接移形换影到了屋子内。他环视四周,除了一张摇摇晃晃的小床和一张不知道倒了多少手的桌子,再没有其他的家具了。
邓布利多先是看了眼天上的那个大窟窿,再看了眼躺在小床上不省人事的孩子,估摸着只有六七岁的样子,瘦小的身子躺在那张木板床上,反而显得木板床格外的宽敞。
邓布利多俯下身来感受埃克托体内的魔力,还好,没有到不可控制的地步,而且,与其年龄完全不匹配的充盈。这时候,邓布利多不自觉地看向那个孩子的脸,总觉得有些熟悉,而且不由得产生了一点好感。
这应该是个好孩子。
邓布利多这才站起了身,整理了自己的长袍,拿起了魔杖指向埃克托,“速速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