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莱莎独自坐在长椅上,此时已经接近黄昏时分。
不多时,一个身着黑色风衣的人影来到她的面前。
“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伊莱莎问道。
“安在和接头的人解释,没我什么事了。”
“想不到你会掺和进这种事情里。”
“怎么,我在你心里的形象崩塌了?”
“你在我心里可没什么形象。”
“哈,哈。真伤人。”
二人看着夕阳的余晖,这一天即将步入最后的时刻。
“你怎么住在这种地方?”鸦问道。
“有问题吗?”伊莱莎反问。
“这里可是新天狼星都出了名的三不管地带,还是第六骑兵团的活跃地区,今天这一遭,恐怕会和他们结下梁子吧?”
“不用操心,我大可用精神暗示让他们忘记我的样子。”
“别再乱来了。”鸦立马制止伊莱莎,“今天的情况你我都有目共睹,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出岔子的。”
“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呢?”伊莱莎扭头望向鸦,“是因为这是你的工作吗?”
这个问题让鸦突然愣着,的确,比起关心,自己的行为更多的还是职责上的要求,是因为局长的命令?还是雁的请求?思来想去,似乎都不是,这些都是非强制的理由,即便她撒手不管,最多也是道德上的谴责。
那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呢?
这时,安的通讯传了过来。
“鸦,接头事务完成了,阿瑛心情似乎挺不错的,奖金不少呢!”
“你自己留着吧,我用不着。”
“那今晚来瓦尔哈拉庆祝一趟,我包场!”
“这样啊。”鸦思索一番,“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还是别管这些有的没的了。鸦抛开之前的杂念,从长椅上站起身来。
“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我觉得还是算了,毕竟我说的可不一定是你愿意听的,还是别给自己找不开心要好。”
“你要去哪?”伊莱莎问道。
“一个月的免单优惠,你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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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
瓦尔哈拉内,安兴奋地高举酒杯,而她的面前已经摆了数十个空杯子。
从晚上九点开始到现在十一点,几个人都一直喝个不停,安是其中最激动的一个,这份激情也随着酒精发作变得更加高昂。
“哈哈,你是不知道黑崎那个混球当时的样子,鸦。我在和接头的人交代他干的好事时,那家伙还想开溜呢!要不是罗迪看得紧,可能还得花点时间把他逮回来呢!他被抓回来的那样子啊,哎,我跟你说,就跟个猴子在那撒泼打滚一样,哈哈哈哈......”
看安在那里手舞足蹈地形容着桑多的窘态,罗迪按耐不住提醒道:“弗洛雷斯,你喝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说什么呢,我还清醒着呢!来,再来!”安不服气地举起空空如也的酒杯。
鸦见状也劝说道:“听话,安。今天就到此为止了。”
“不嘛......”安开始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