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那我们便回去吧。”
司湉湉穿上了自己的棉袄,爬上了陈大叔的牛车。
“这连口饭都没吃,我心里过意不去。”杨大婶拉着司湉湉的手不肯松开,眼圈有些泛红。
司湉湉挣脱开了杨大婶的手,说道:“婶儿的好意我领了,但我家里还有人,不便留在这里。”
好说歹说说了半天,终于书说服了陈大婶放开手,保证自己日后闲了,肯定会过来,才哄得杨大婶松开了手。
看了一眼天空,火红的火烧云已经只剩下一个外边缘,想着路况,司湉湉觉得还是趁着天色还没有黑透,还是赶紧回去。
陈大叔一挥鞭子,老牛慢慢调转身形,顺着来时的道路往平溪村走。
“二丫啊,你这给牲畜接生的手艺是葱哪里学的?”路上无聊,陈大叔和司湉湉闲聊起来。
“跟我家里人学的。”司湉湉没有说实话,这事也真没办法解释。
之所以她能有这样的技能,一方面是因为她从小在乡下长大,至少堵这些动物的生活习性看得很多。
再有就是好歹她干了十年的宠物美容师,对动物的身体构造一算是比较了解。经常看着宠物医生给猫猫狗狗看病接生,久而久之也就学会了。
当然最最重要的一点,她运气也比较好,两次遇见动物的主人,都是那种温柔敦厚的性格,并不会因为她抢救失败而怪罪与她。
医患关系比较稳和谐。
“你感觉是不是有什么动物在跟着我们?”赶车的陈大叔突然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眼下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陈大叔看不太清出路面,正全神贯注的看着路面的时候,他突然觉得好像身后有一道目光,始终在盯着他的后背。
这样天气,绝对不会有人出来闲聊或者跟踪他们。
唯一的可能就是有动物了。
而关于动物,司湉湉可是专家,陈大叔自然将自己的疑惑对她说出口。
司湉湉也四下看了一圈,路的两侧几乎都是一人多高的杂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大叔找个趁手的家伙什吧,以防万一。”
“好的,”陈大叔答应了一声,从身下拿出了一条棍子握在了手里。
两个人全神贯注的盯着四周,陈大叔用力抽动鞭子,催促老牛快一些。
是他将司湉湉请过来帮忙的,若是路上出了什么事情,他没有办法交代。
“不确定是什么动物。”慢慢的,司湉湉也能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目光。
这种目光很奇怪,似乎好奇中还夹杂着以一股残忍的意味,不由得司湉湉想到了许多前世看过的电影。
山村老尸,咒怨,失乐园
一个比一个恐怖的画面不断的在司湉湉脑海里回放,越想越害怕。
有一种奇怪的定律,那就是你越害怕的东西,脑海里的想象就越丰富,司湉湉急忙晃晃脑袋,将脑海里的奇思妙想统统甩了出去,
“我这心里毛毛的。”陈大叔警惕的看着周围,手心里鞭子不住的握进松开,握紧再松开。
“没关系。”司湉湉摇了摇头,说道:“别紧张,也许是错觉呢。”
这话说出来,其实司湉湉积极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