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寒枝又时常在顾云典的耳边指点一二。
人的野心是会慢慢膨胀起来的。
寒枝坐在院子里清点账簿,她现在就一个药店管理,整体还是很轻松的。
府中的账,寒枝装病的时候就理清楚了,所以管起来并不累。
“嫂嫂,外面说的那些话是真的吗?”
顾云典冲了进来对着寒枝问道。
“二爷所说的是何事?”
寒枝一副疑惑不解的问道。
“就是那些铺子的事情,你真的中毒了吗?”
顾云典对着寒枝认真的问道。
“二爷,你只需要明白,人无论在任何事情的时候,都要保留一点良知即可,我只想在这个侯府之中活下来,管不管家的无所谓,将来新妇进门,她要来管家,这管家权我也可以交出来。
我只想活着,我就只有这么一个愿望而已。
二爷,以前你或许不明白,但是我看到近来市面上出现了不少和咱们家相似的面脂和胭脂,而你并未发作,只是忍着,我就明白,你长大了。”
寒枝对着顾云典卖惨道。
顾云典是典型的骄傲自满的人,比起顾云邗,他多了两分良知。
只要有人卖惨,他为了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就会让人占着好处。
寒枝并没有直接回答。
因为这些话直接回答,顾云典也不可能为了她出气就去得罪他大哥。
“嫂嫂,你都不知道,那些人太可恶了,仿了咱们家的产品就算了,还在到处造谣,贬低咱们家的事迹。”
顾云典听到寒枝说到有人仿造了他的胭脂,他气的不行。
没有什么比这些更让他生气了。
“二爷聪慧,无风不起浪,这些事情在京中越演越烈,背后定然是有人在操作的,至于那些仿造的,只要二爷源源不断的推出新品,他们这辈子就只能永远的跟在二爷屁股后面,捡着二爷的创意过活。
世间万物都在于变化,没有任何事物是一成不变的。”
“嫂嫂,你说的对,那些人都只能扫我剩下的冷饭罢了,只要我推出新品,他们肯定是超不过来了。”
“二爷平日里在青楼吃酒玩乐,也算是见识多广了,这京中就是一潭死水,这么多年没有什么变化,二爷不如去办一场花魁盛宴,掏出重金选办花魁。
邀请一些知名的文人墨客,他们最是附庸风雅了。
在这花魁盛宴场地之上大肆宣扬咱们的胭脂新品,岂不是更好。
花魁的妆面,头花,衣服这些都请专人设计,咱们提前做好这些饰品和衣服,咱们家的铺子这么多,只是卖胭脂太可惜了。
花魁们的衣物,只是让这些花魁们穿一穿,到时候还可以拍卖的。”
“嫂嫂此言真是妙啊!”
顾云典只是一听,眼睛就瞪大了。
花魁盛宴,这一听,他就喜欢。
如果能够筹办这样的宴会,可想而知他会有多么的风光,到时候会有多少人知道他的名字,想想都觉得开心。
不过想要办这么盛大的宴会,顾云典想到手中的银子,他就有点发愁了。
“嫂嫂,只是小弟现在手里的现银不多了。”
“二爷,铺子在精,不在于多。如今在这个家中,也只有二爷能够庇护于我一二,我若是出了意外,这铺子定然是落在那不知名的外室儿子身上。
所以,在这个家中,我是最希望你能有出息的。
你虽纨绔了些许,但是你比你兄长有善心,容的下人。
这铺子只是死物,关键是你能好起来。”
寒枝十分贴心的对着顾云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