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希和林晨同时竖起大拇指,“娘,真的,做律师都埋没您的才华了。”
林建邦拍下林希林晨的大拇指,“快拉到吧,过两天你娘再给老夫人气出病来,你们都得过去侍疾。”
族里给林瑞选好了上家谱的日子,在二月二,还有八九天。
主院的掌家人吴氏也派了工人来动工,估计是看府里主子们的态度都不积极,所以这些工人也就见天的磨洋工。
凿个院墙,凿了两天,凿完墙之后的碎砖,沥沥拉拉的弄的满院子都是。
那些工人搬几块砖就歇上一阵,磨到黄昏就匆匆散去。
林晨在门口捡了一块碎砖扔到一边,进屋坐到林建邦的旁边,“爹,我刚刚去看了一下那个阁房,那叫一个破啊!上面的瓦片都碎了,要是一下雨,估计都得漏水啊!”
林建邦头都没有抬,“破点还不好,越破越好,最好是能塌了。”
“啥?”林晨怎么觉着林建邦这是不想过了呢!
林希脑筋一转,“爹,你知道这里春天的雨季什么时候来吗?”
林建邦放下书,想了想,“快了吧,出了正月,差不多就开始下春雨了。”
“那春雨季里下那种雷阵雨多吗?”
“一般下小雨比较多,雷阵雨肯定也有,怎么了?我大闺女有什么高招?”
林希阴阴一笑,“嘿嘿,山人自有妙计。”
林晨凑过去,“快说快说!”
林希拉着林晨回到了游艇上,“林晨,你说咱家这游艇上哪里能拆出来一些铜线?”
林晨一听就乐了,“高啊,你是要用铜线导雷?然后劈了那个房子?房子坏了,他们就得给咱们盖新的?”
林希坏坏的笑道,“用雷把房子劈倒不太可能,但是劈着火了,不是很容易!”
“那我们干脆现在就放火,不就好了?”
“你是不是傻,现在放火,多明显啊!外面湿度那么高,不得浇油才能烧着。
人家放了那么多年都没事,刚要给咱们,就失火?傻子都知道是咱们干的,回头卖惨都卖不了。”
“你不也是想让雷劈着火嘛!”
“哪能一样嘛,雷,大家都能看见!再说,那雷也不是你想来就来的。只能说天意如此,善哉善哉!”
“爹娘成天说我是一肚子坏水,真应该让他们看看你这幅表情。”
“说什么呢,我哪里懂那些焦耳定律什么的,人家可是个乖乖女呢!”
林晨的白眼差点就没翻回来,“你不说,我都忘记焦耳是电能转化为热能了,你丫的就装吧!”
有了林希支的高招,连着两天晚上,林建邦和林晨一到深夜就跨过凿开的残墙,跑到习红阁里安装线路。
林晨拆了一个游艇上的备用发电机,用细铜丝缠在主梁上和各个木梁上,并在铜丝下面粘了不少用锡纸包的酒精块。
林建邦还特意将自己的一个高尔夫球杆立在房顶上,完事具备只差天意。
等着天意,林家对于工人们的磨洋工不仅不在意,反而天气一阴下来,就赶紧劝工人们离开。
别的不说,单说这四房在府里下人们之间的名声,那是好的不要不要的。
大房吴氏那里也是乐见其成,修的越慢,这银子花费的也慢。甚至看见四房这么识抬举,还赏赐了一些库房里挤压多年的锦缎过去。
来送锦缎的嬷嬷特意跟许薇说,真的不用过去谢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