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林县令又猛地拍了案板

“王老二，既然孩子生了病，缘何不去请大夫？你的谎话说的可真是太假了！”

“我，我没有钱给小儿治疗”

王老二的说辞此时显得太过苍白，他不禁慌了他愿意为此次开庭是为了……

“看来，本官不动刑，你是不会招了”

听见此话，王老二那国字脸上才显出焦急之色。

“大人，冤枉啊！”

林尚可没有管他喊的什么，衙内拿上来了刑具，王老二本想反抗，但被一群衙内硬生生地按在地上，一个衙内将王老二的手硬是塞进那些有竹子做的竹筒中，县令一声令下，衙内便开始拉那竹筒。

众人看见，不觉自己的十指也跟着疼。

王老二虽没有大喊，但是却面色涨红，面容很是痛苦，可知这刑罚很是痛苦。

“王老二！你可认罪！”

王老二咬着牙，死死盯着林尚

“不，不认！草民，从未偷过东西！”

“如今，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你若是有证据证明东西不是你偷的，那本县便相信你”

“草，草民，没有证据”

林县令听了此话不免摇头

“本县看你还是不肯认罪，来人，行刑！”

又是长达一柱香的酷刑，王老二的十指手指此时已经血肉模糊。

林尚再次问时，王老二还是那个答案。

楚湘湘终是看不下去了

“这个县令，是在屈打成招吗？”

黎白看了眼楚湘湘，用手蒙住她的眼睛，堂上太过血腥，还是不要看了，解释道

“这是焱朝的律法，若清白之人没有证据以示自己的清白，但挺住了三次酷刑，那便给那人机会查询证据。不过大部分人在历经第一次酷刑时，便会伏法。”

“可…我总觉得，这个律法很不合理。”

堂上，王老二终是受不了酷刑，晕了过去，十指连心，此酷刑非常人所能受的。

林尚命人用冷水浇醒了王老二，看着奄奄一息的人，他也不忍心再问下去，但是律法所规定，他也没办法。

“王老二，你，可认罪”

王老二此刻嘴唇发白，看着堂上的人

“草民，不，不认…”

声音很是细小，但是众人却能听见。

这时，从人群中挤出来一个老妪地哭喊声

“我的儿啊，我的儿啊”

众人纷纷让路，见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妪步履蹒跚，摸索着上前。

衙内用木杖挡住了老妪，隔绝了母子二人。

王老二费劲转头，发现竟是自己的母亲。

“娘…娘！”

王老二的声音很小，但是堂上的人都能听见。老妪听到王老二的声音，哭喊起来

“儿，儿啊，你，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