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那是我的鹿!”
“它是不是你的,这事儿已经不是你说了算了,不然,你抢得过我就还你。”
就他那随时也与鹿西去的极端情绪,不如快刀斩乱麻断了念想。
她笃定他绝对抢不过自己,不对,应该说从小他就抢不过她。
“确定要如此做吗?”郑将军并没有立刻接过濒临垂死的鹿,又在看了看萧澍:“若在下返程回大郡,太后与皇后娘娘问及今日此事,在下实在不知该如何回禀才好。”
“哼,庸才。”萧澍语带讥讽:“永远只会循规蹈矩,也难怪只能当一个任大郡左右差遣的马前卒。”
郑将军明显被打击到了,面色不佳地垂下头:“四公子教训的是。”
她气不过:“萧澍,你怎么能这样折损将军!”
他挑衅着:“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你说的当然不对!郑将军他是军令如山,本就该恪尽职守,按部就班地如实回京禀告。若不是你擅自偷了小鹿还不好好照顾,它犯得着这么早就折死在你手上吗?”
“哼!郑未担心的是,我盗了鹿,大郡有人会借此再掀一场波澜,届时他的郑家军还要为大郡平定一番风波,权衡利弊之下,不如先择弃车保帅为上策。”
“四公子!末将绝非这个意思。”
“你不是这个意思,那是我姐和圣上的意思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