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单易谦所料,粤匪果然是准备埋设火药炸城,只是在他们挖开壕沟的那一瞬间的绝望,让单易谦看得心中甚是冰爽之极。
“放火,鼓风。”当洞口刚刚挖开时,单易谦毫不犹豫地下令道。早已等候多时的练丁们纷纷丢下手中的火把。火苗轰的一下燃起,鼓风手们拼命地鼓起了气囊。听着洞中粤匪们的嚎叫,闻着空气中那烤焦的人肉味,单易谦不由得想起了五年前竹条铺的那场大火,人肉的香味比这浓的多了。
“住手,你们这群混蛋,里面是我的大哥。”一边的刘四突然发出一声惨嚎。
“刘四,你的大哥什么时候变成粤匪了?”一旁的练丁笑话道。
“刘四,你大哥不是在樊城被粤匪俘虏了吗?”另一个同乡亲切地问道。
“别太多废话,使劲鼓风,熏死这些粤匪。”单易谦吩咐道。
“五少爷,别鼓了,我听的清清楚楚,那确实是我大哥呀!”刘四跪在地上哭求道。
“背弃朝廷,视同叛贼,烧。”单易谦一脚把刘四跺倒在地上,命令道。
当天晚上,襄阳知府大摆宴席,庆贺单易谦大破粤匪。酒兴正酣之际,只听得东面一声巨响,震的房顶灰尘簌簌地下落。
“地龙翻身了,快跑啊!”知府首先清醒过来,大声喊道。已在半醒半醉之间的官员们纷纷摇摇晃晃地跟随着知府向房外逃窜。
“都停下,不准动。”单易谦大吼一声。襄阳府单家的声威可不是盖的,就连正在外逃的知府都停了下来。随着声音的平息,众人很快就听到阵阵的喊杀声,只不过这种喊杀声里面有些广西的口味。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单易谦喃喃的道。
……
“世间之事,没有什么不可能之事,只不过你没有认真去想罢了。”西门外,汉水南岸。陈玉成对着已经绑在木柱上准备接受剐刑的单易谦不屑地说道。
“东城外,我一直在观察,除了你们在鱼梁洲的火炮以外,根本没有见你们的士兵,也没有见你们挖出来的土堆。你到底是如何做到的?”单易谦犹在挣扎着问道。
“这就是伪装,伪装的事情跟你很难说的懂。我的兵士都躲在伪装好的壕沟里。”
“那么……挖出来的土呢?你们不可能吃了吧?”单易谦不服地叫道。
“笨蛋,壕沟离汉水那么近,你说土都跑哪里去了?”一旁的陈安成鄙视道。
“啊,我明白了,你们把挖出来的土丢在汉水里面去了。哈哈哈……我确实该死,这点小事都想不明白。”
“是啊!你确实该死。像你这样屠杀同胞的汉奸,不论杀多少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