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为了拿回你的……”屈方宇哀怨地看着屈芳晴,刚想要祈求,灵机一动,声嘶力竭地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哎呀啦啦啦,小小的蝴蝶采小小的花……”
说着,屈方宇就以张牙舞爪之势,爆发出诡异的力量。
绑匪深觉稀奇,问道,“他又是怎么了?”
“犯病了,家族遗传病,这是一种叫做一木泡塞卟综合症候群,简称狂病,是一种传染病。”
“从未听说过的罕见病啊。”黎春景说到一半,忽然抓住脖子,“我怎么了?我不对劲!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呦吼吼吼吼,小小的花园里,种小小的花,叫做啊哈哈哈哈哈。”
红毛丹倒吸一口气,他有一点点怀疑这一切都是假的,但不相信会有人这么疯,这么不要face。
“他们都病了?!大哥,咱们没戴N95啊。”大蒜头甚是焦急,“能防得住病毒吗?!”
“我又不是专家,我怎么知道!”红毛丹命令道,“退后吧。”
这一折腾让两个绑匪自动退后了,晃悠着菜刀威胁道,“别过来,快闭嘴!再踏马笑,我就不客气了。”
“啊哈,哈哈哈,好,哦,忍住了。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你家狗呢?”屈芳晴好奇地问道。
“狗?”红毛丹不明白为何问出这种问题,“狗可以治你们的病吗?”
“能治还是不能治呢,这是个问题。”
好久没听见狗叫声了,红毛丹便拎着菜刀,走向车库的一角,不一会,手里拎着个锁链走了回来,“狗呢?只剩锁链了。”
屈芳晴歪着头,秀眉拧在一起,丹凤眼露出怜悯神色,“啧啧,狗是人类的朋友啊,它竟然流浪了。峰高路远,一只小狗怎么度过余生啊。”
“闭嘴!这是绑架现场,不是让你闲聊狗的。”大蒜从红毛丹手里抢下铁链子,愤而扔在地上。
屈芳晴倒吸一口气,又吸吸鼻子道,“怎么能这么对待修勾的遗物?这是它留给你们的最后纪念了,它一定好伤心!真不知道你们两个怎么成为搭档的。”
绑匪:……不知为何,极其愤怒,并看搭档不太顺眼。诸事不顺一定是因为搭档的错。
“马上给我1000万,要不我撕票。”红毛丹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好去找他家的狗。
“撕票吧,我走了!”屈芳晴耸耸肩,拉着黎春景就要往外走。
“500万呢?”大蒜头妥协道。
“500。”屈芳晴抓了抓腮帮痒的地方,“算了,我反悔,最多出50块。”
“50?你闹呢?!”
“啊,我又反悔了,50我也不想出了,你给我30块打车钱呗。”
“你做梦!”红毛丹气的发抖,竟然朝他要钱。
大蒜头抄起菜刀,告状的口气说,“你这臭丫头根本不怕绑匪,那男的就是假的,刀都不卡脖子,啥手法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说对了!你猜我是谁?”屈芳晴想要推开黎春景手上的蝴蝶刀梳子,伸出手臂都没碰到,黎春景是真怕伤到屈芳晴白皙无瑕的肌肤啊。
绑匪异口同声,“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