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听闻心里一惊。
陛下派殿下与公子一同去苏州巡查是大家都知道的,什么人敢那么大胆,公然行刺暗杀。
“是,公子。”清风领命而去
翌日,叶辰恩一早起来就让下人备了马车去了皇宫。
东宫里,萧弈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看起来如天之骄子一般。
此刻这个天之骄子正坐在书案前看着手中的折子,小太监走进来,对着未来的天子恭敬道:
“殿下,叶少保求见。”
“快请进。”
“是,殿下。”
叶辰恩进了大殿,对着萧弈拱手作揖:
“微臣参见太子殿下。”
萧弈放下手中的折子,上前拦住了他:
“叶少保客气了,昨日可有伤着。”
“微臣无碍。”
“那就好,”萧弈点点头,又问道:
“昨日的行刺之人都抓起来了吗,审问如何。”
对面男人摇了摇头,轻声道:
“昨日行刺者皆是死士。”
昨日刺杀一事,除了那几个逃走的,其余的行刺者在被抓入天牢后就服下了早已准备好的毒药,完全没有任何审问的机会。
萧弈有些意外,心生不解。
他与叶少保出去巡查是众所周知的,是什么人居然敢那么大胆来行刺自己,看昨日的阵势,怕是背后之人早已谋划好,必要取他性命。
萧弈看着面前的人,出声询问:
“叶少保,孤问你,你觉的行刺之人会是谁?”
叶辰恩愣了一下,抬眸看向面前的男人,萧弈的问题可算是把他给问住了。
如今朝廷表面风平浪静,实则一直暗流涌动,二十几年前,越王突然起兵叛变,被先帝制服,当时诛杀了不少大臣,因为越王一事,导致后面上位的元德帝也是疑心病重重,看谁都觉的有可能是当初越王的乱党,弄的朝廷人心惶惶,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当做乱党给抓去杀头。
萧弈看白衣男子久久没回答,也不追问,从桌上拿起了一张宣纸,上面写着一些名字,把宣纸递给了叶辰恩:
“这是孤拟的一些名单,你看看。”
叶辰恩看着宣纸上的名字,脸上表情逐渐凝重,小心的打量了一眼萧弈,心道:陛下的疑心病这是遗传给了儿子了吗?
还未等他有什么反应,萧弈拍了拍他的肩膀,又道:
“叶少保,孤有件事要拜托你。”
叶辰恩连忙拱手作揖:
“微臣不敢当,殿下直说就是了,何来拜托之说,只要微臣能做到的一定去做。”
萧弈指着他手中的名单,一字一句道:
“你按照名单上所写的名字,一一去打探一番,看看谁最可疑。”
白衣男子垂眸想了想,脑中转的飞快,随后应下:
“是,微臣遵旨。”
接下来的日子,叶辰恩在萧弈的嘱咐下,开始访问起了名单上的人,安静的日子过去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