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是说真的呀,软尺应该是有,一会我去找找看。”钟红曼说道。
“我对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陈道烦眼神坚定的看着她说道。
钟红曼被陈道烦盯着马上不好意思起来,站起身子说道:“那我现在找找看。”
一顿翻箱倒柜终于把软尺找了出来,把它递到了陈道烦面前。
“你看看这个行不?”钟红曼问道。
“可以,来,你站直了,双手打开。”
陈道烦拿着软尺后就指挥了起来。
“来,先量肩宽。”
“再量手长。”
“量胸围。”
当陈道烦站在钟红曼面前量起胸围的时候,钟红曼瞬间脸蛋变得红彤彤的了。
36d
陈道烦心里默念。
还没等陈道烦把软尺放开,钟红曼突然莫名抬手摸了摸他的脸,此时气氛突然暧昧了起来。
俩人四目相对,钟红曼的头微微上扬,用手轻轻的磨蹭起了他的脸。
原来钟红曼突然酒精上头,忍不住才会摸了一下陈道烦的脸。此时理智好像又突然回来了,连忙把手伸了回来。
陈道烦此时被钟红曼慌乱的眼神所吸引,鼻子嗅到她呼出的气息。整个人就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样,充满了炽热的侵略性。
再看到钟红曼那娇润欲滴的红唇,他就像疯了一样吻了上去。
“唔……唔……”
钟红曼还想着挣扎,陈道烦一手揽住了她的小蛮腰,一手摁住了她的后脑勺。
趁着她发出抵抗声音的时候,陈道烦的舌头已经攻克了牙关,已经占领了高地。
钟红曼此时只感觉一顿天旋地转,头脑一片空白,连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道烦,别这样。”
钟红曼用尽仅存的理智用力把头转开了说道。
不过此时的她浑身好像没有了力气一样,整个上身趴在了陈道烦的怀里,还好陈道烦的手还在她的腰部搂着,不然整个人可能都会瘫倒在地。
陈道烦此时松开了摁在钟红曼后脑勺的手,转而攀向了高峰。
“红曼姐,给我。”陈道烦用略带沙哑的声音说到,就像一个渴了几天的人一样,然后用一双似乎能将人点燃的双眸盯着钟红曼。
看着这样的眼神,还有一只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钟红曼似乎楞住了。
陈道烦也不等她的回答,又再一次吻了上来,这一次钟红曼似乎已经放弃了反抗,双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他的脖子。
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肉体,里面住着一个食髓知味的灵魂。
一个丧偶的女人,已经差不多有十年没有被男人碰过了。
此时的两人在酒精的作用下,犹如干柴遇上烈火,可以把面前所有的东西焚烧得一干二净。
此时的钟红曼用最后仅存的一点理智说了句:“到房间。”
陈道烦听完后,犹如接到圣旨一样,一把将钟红曼抱了起来,快步走向了房间。
……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