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也不想跟她多废口舌,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嘛。
苏若水干脆看着她,“你要认为我偷人怎么的,我没话可说,我也不想跟你说。因你的嘴中根本吐不出象牙来。如果你执意这么闹,那你就让傅少俊或傅伯给我一封休书,休了我,我带我弟弟离开便是。”
钱氏心情一颤,虽然她很想接下来这么说,“好,既然你承认了,我这就去找我当家的让他替俊儿休了你,赶你们离开,省得你碍我眼。”
但她要维持自己快崩溃的形象,还是做着痛心之状,指着自己被老伴打的脸哭嚷着向众人寻求支持,“你,苏若水,你真的是……大家都评评理,我就这么说她两句,她就这般,刚才她还动手打我,你们说……”
苏若水默叹:她是推了她,她根本没打过她,谁知道她的脸怎么回事。
当然钱氏这之前气势凿凿,瞬间变换其他话题的行为,看热闹的人不乏脑袋拎得清的,顿时就看出不一样。
毕竟以钱氏对这两姐弟这些年的态度,这苏家丫头要真偷人的话,估计她就是跟老傅头吵翻,她都会让他替她二儿子休了她,可她并没有。
这么看来,她的话根本不可信,更别说苏家丫头这身段,说她开始到傅家偷人也许他们还能相信,反正这借口她们还真不相信。
虽然苏若水心中有猜测,她的脸是不是在她跟傅伯吵架的时候傅伯打的。
但她还是装傻反问,“我打了她?谁曾可看到?”
钱氏看自己说了这么多,周围看热闹的人没人应自己,气恼反驳,发现她装傻糊弄,只有找着其他由头,“你,苏若水,你怎么能这样?你偷人给我老傅家脸上抹黑我就不说你了,你还这般……你……对了,她还弄了这些东西,说弄好了洗着做给我们吃,这是要毒死我们全家呀。你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