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这样,傅伯太阳穴处的穴道跳了几下,总算压制了平静清说着她,“好了,这么大岁数,整天叫嚷嚷哭成这样。传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看钱氏悻悻回身,擦着脸上的泪走向一边,这才问着一边垂眸不语的苏若水,“若水,你没事好好采这么多回来做什么?”
对眼前这个老人,苏若水说不出什么感觉,顿了下还是对他道,“我采着当然是吃的了。这东西煮汤或炒来吃,味道很美的。”
“这些东西不能吃的,你难道不知道?”傅伯神色微恙,耐着性子问。
自己晌午饭没吃,他们没人问过自己一句。
对自己采的草菇意见却这么大,苏若水有些无力,还是郑重向老人道,“我知道呀。但我采这些是可以吃的,你要不信可以等我等下炒熟了,你尝尝……”
看自己好话说尽,她全然没听在耳中,还一直说她采的可以吃的。
这东西之前不是没人采过,那吃过,侥幸的没事,倒霉的可是连命都搭进去的。
她的话,虽然老人相信她不是钱氏说的人,但她倔强的反映,还有之前对他的冷清和疏远,老人心头还是埋下了怀疑的种子。
这不,说话语气跟着加重不悦低斥,“这些是有毒的,吃了会死人的。你还要炒了让我尝?你……”
自己说真话被人这么对待,苏若水也是恼了。
看老人全然不相信她,本就对他不满的情愫跟着蔓延,不满说道,转身去一边剥野葱,“我说过,我采的可以吃。你们不相信拉倒,我和若风一起吃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