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朱友珪当年野心勃勃,一心想执掌玄冥教,他们一家子,都是没品之人,不稀奇,不过朱友文被朱友珪杀了,倒是让我没想到”。
候卿脸色如常,对于玄冥教的事,漠不关心,语气多少有些幸灾乐祸,至于朱友珪最后被徐墨杀了,也没有惊讶,听到朱友文的事,才感到一丝出奇。
徐墨没有多作解释,继续往下说,道出蚩离蚩笠两兄弟与不良帅之间的关系,还有让两人寻找兵神怪坛的事。
候卿脸上破天荒露出惊奇神情,拍着骨笛道:“徐兄这么一说,这不良人还真是布局深远,这兵神怪坛也有些东西,它不是还有出世嘛?就算出世,也不至于会让你怕的地步”。
徐墨摇摇头道:“我自然不怕这个,怕得是不良帅,我要是破坏了他计划,他不得找我麻烦”。
毕竟人心难测,假如李星云愿意登基,袁天罡就算不用,也要摆放在那里,震慑各方。
候卿疑惑道:“徐兄如何谨慎,那不良帅,真有那么可怕”?
徐墨站起身,背对候卿一边走两步,一边伸了伸腰:“候兄,你要是知道他是谁,就知道,面对他,是多么无力,当然,我们也不用和他比,毕竟他与常人不同”。
候卿同样站起身,问道:“谁”?
徐墨望向远方,一字一顿道:“袁天罡”。
“袁天罡”?候卿走到徐墨身侧,皱了皱眉,思忖片刻,不太确定道:“那个三百年前的人”?
徐墨点了点头道:“是的,他不禁实力深不可测,一手卜算之术,算无遗策,能知前后事,与他为敌,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啊,好在,还算讲理,只要不妨碍到他,便可相安无事”。
“嗯,这种人,确实不好招惹”。候卿脸色恍然,随即话锋一转,看向徐墨问道:“那个卜算之术,何处可学”?
徐墨愣了一下,笑道:“那就要看候兄想学到何种程度”?
候卿目视远方,理所当然道:“自然是像那不良帅一样,算尽前后事,这才不枉此生”。
徐墨笑道:“这难度很大”。
候卿淡然道:“无妨,只要知道哪里能学就行,有难度,才有品位”。
徐墨摸着下巴想了想:“三百年来,袁天罡的卦术,确实称得上是无人出其左右,要想到他这种地步,一是找他学,二是找到李淳风所留的着作,方有可能”。
找袁天罡学,候卿毫不犹豫就否决掉,问道:“李淳风又是何人”?
徐墨颇为无奈的暼了眼候卿,将李淳风的事,讲述一遍,有自己的了解,也有这片时空关于李淳风的事迹。
自从来到这里,为了多了解袁天罡,徐墨当然不会忘记,这个被袁天罡称为唯一挚友的李淳风。
候卿停下拍打的骨笛,仰头望天,神往道:“真是神人也,要是能像李淳风这样,才真的不枉此生”。
然后望向徐墨,问道:“何处能寻到他的着作”?
徐墨摇摇头,想在茫茫大海找一处没有坐标的海岛,无异是大海捞针,半真半假道:“暂时没头绪”。
候卿点了点头,也没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