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玉树吃痛,恼羞成怒的向苏似锦扔了一东西,“贱人,去死吧!”
苏似锦轻扯嘴角,冷笑,“不知到底是你找死还是我找死。”
苏似锦挥手间,将他扔过来的东西又原路返回。
曹玉树见状,惊恐的急忙躲避,但跌落在地上的液体依然溅到了他的脸上和手上。
“滋滋……”
随着滋滋声响起,烧焦的浓烟犹如仙雾,曹玉树疼的在地上打转。
苏似锦这才知道,原来曹玉树向她扔的是能腐蚀皮肉的强酸。
这东西要是全部泼向自己,她就彻底毁容了。
江鸿和陆长鸣制住他,从他身上搜出好几瓶刺鼻的药水。
苏似锦只是闻了闻,便知道瓶子里是毒药,“是毒药,且是剧毒。”
众人脸色凝重的望着彼此,那边唐鹏已经将汇丰山寨的胡匪全部制服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了?”
唐鹏看向在地上打滚的曹玉树,不解的问。
陆长鸣是个不吐不快,藏不住话的人,当即把曹玉树方才干的事一五一十吐了出来。
苏似锦适时接过话头,“昨个半夜我睡的迷迷糊糊间,看到一个黑影往山上而归,今儿,我们不是已经在这里了吗?”
“我怀疑他与胡匪勾结,与胡匪做了人皮勾当,将我们诱骗至此,成为他们手里待宰的羔羊。”
“他又迫不及待的,不管不顾刺杀胡匪头子,我多次劝说还是被他得逞了。”
虽然野狼事件,黑衣人刺杀事件没有证据,但是能借此机会除掉他,也算是清除了一个隐患。
唐鹏也认同苏似锦等人的说法,曹玉树如此迫不及待杀人灭口的举动,不得不让人怀疑。
因此,唐鹏提高了嗓音喊道:“来人,将曹玉树一起绑了,一并交给当地的衙役。”
曹玉树忍着痛,艰难的爬了起来,腐蚀的皮肉滋滋的往外冒着血水,“你没资格处置我,你也没资格将交给别人。”
曹玉树目中无人的话让唐鹏笑的不能自已,“哈哈……你个流犯,如此大言不惭,是嫌自己命太长了吗?”
“还是活得太滋润了,站到我头上来拉屎不算,还大放厥词。”
唐鹏怒目瞪着他,眼中杀意慢慢聚拢,“你是犯人,我是官,你敢说你与胡匪没有任何关系?”
“既然没关系,那为何不听劝一定要将胡匪头子灭口?”
曹玉树捂着血淋淋的脸颊,面目狰狞的看向唐鹏,他不怒反笑。
“你们这么多嘴,我说不过你们,但是,我要告诉你们,我之所以杀胡匪头子,是因为我发现了,被他囚禁被他们折磨的良家妇女。”
曹玉树不屑的看了众人一眼,煞有其事的说:“她们也是好人家的妇女,被迫骨肉分离,被胡匪糟蹋,欺辱,唐解人你说胡匪头子不该杀吗?”
曹玉树刚说完,那边就出现了十多个受尽折磨的妇女。
曹玉树的话,成功的劝服了唐鹏,唐鹏不再追究他的罪责。
唐鹏带人登记了姑娘们的信息,清点了汇丰山寨里的物资。
苏似锦看着诡计得逞的曹玉树,陷入了沉思,当然他眼中的炽烈的愤恨,同样让人无法忽视。
曹玉树的逃遁,再次让苏似锦确定,他猖狂的背后,有不可小视的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