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牧小和杨安波交往几个月后,渐渐发现杨安波这个人不务正业、好吃懒做。
好好的工作辞了在家啃老,伸手向家里要钱不紧不脸红,还引以为傲。
她劝过他几次,杨安波完全当耳旁风。
有一次还大言不惭地咒骂自己姐姐的男友:
“我不过是问我姐要几个钱,那男人小气吧啦的,把钱抠得死紧,还跟我姐吵架。这种人男人活在世上就是给全世界的男人丢脸的。”
牧小早看清杨安波是什么人,当时就火大了:
“你不工作,总问你姐要钱本来就不对,人家男朋友辛苦赚来的钱凭什么倒贴给你。要是我,我也不愿意。骂别人之前先想想你自己有什么问题。”
那次她已经想好要分手了,所以对杨安波说话也不再有所顾及,吵完两人就分道扬镳了。
“你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吕心遥急切问。
什么错嫁替嫁、意外怀孕、复仇被迫,各种霸总文学废料梗疯狂在脑子里统统都过了一遍。
牧小把怎么被领导赶出公司,接到陌生电话,然后和陌生男人在民政局门口碰面领证的事讲给闺蜜听。
“所以,天降200万,你就……嫁了?”
吕心遥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牧小。
和脑子里的那些霸总文学桥段,哪一点都不符合又好像都有那么点意思。
“你都说天降200万了,我干嘛不捡,我找不到不捡的理由。”
再说就凭那男人的相貌,真出点什么事也是她占便宜。
牧小拍拍闺蜜的肩膀:“放心吧,再怎么也总比被我妈坑要好。”
这么一会儿时间,吕心遥的脑回路已经绕了好几个弯,接受度极高地点了点头:
“行吧,你结婚证都领了,我还能说什么。只希望以后他能好好对你,你看你好不容易把自己拉扯这么大,也该是享福的时候了。”
小时候就不说了,牧小上大学的时候,家里只给了她学费,生活费都是她自己想办法解决的。
大学四年,她兼职打工就从来没断过。
在她的人生中,钱才是最重要的。
“话说,这个人条件好,是怎么个好法?”吕心遥问。
“他说他在力创集团上班,我看他开的车,是一辆沃尔沃,想来条件应该不差。”
吕心遥虽然小说看得多,但还知道自己是活在现实里的,认真问道:
“你确定不是遇到诈骗?你们有没有签合同?婚前协议什么的。”
“没有,我一穷二白的,婚前协议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
“那倒是,不过他要是反悔怎么办?我还是觉得应该订个合同。要不我们打印一份,找他补签一下。”
“他都帮我解决赔偿爱马仕包包的事情了,他现在可是我的金主,我不想得罪他。万一他恼羞成怒,让我把钱吐出来,我上哪儿再找这种好事?”
吕心遥一下振奋:“是我格局小了,金主爸爸我们得好好供着。你说,他是不是对你一见钟情?或者他之前就见过你,对你产生情愫。他不是杨安波姐姐的前男友吗,你俩之前都没见过面?”
“我反正是没见过他,他应该也没见过我。要不我们身边都有认识的人,碰过面的话,至少应该打过招呼的吧,但我完全没印象。我只听过杨安波提起这个人,但他都叫姐夫,连他的全名我都没听过。”
“我知道了,他可能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得不马上结婚,比如豪门逼婚!不过我觉得还是一见钟情更好一点。”
总要有个理由,没有人会突然给陌生人掏那么多钱当冤大头。
但目前看,怎么看都是自己的好朋友得益更多一些。
“哪有什么一见钟情。”牧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