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邪修作恶多端,还不如当场杀了,也算为民除害!”
秦玉清不赞同地摇摇头。
“这位师弟,别急啊,他们早晚要为做的恶付出代价,带回去审问才能救更多的人啊。”
另一位师妹则问道:“那现在,这个门怎么办?还能打开吗?”
通往外边的石门紧闭,云淮仔细查看了一下石门的构造,“也是禁石。”
那只好随机抽取一名幸运邪修,黑脸刀疤男就决定是你了!
“讲一讲呗,怎么开门。”秦玉清走到刀疤男的面前,拿扇子戳着他的脸。
刀疤男恶狠狠地抬眼盯着她,忽然间,刀疤男嘴中吐出一枚刀片,刀刃寒芒闪烁,直往秦玉清眉心飞去。
那刀疤男本以为自己能打个措手不及,却不知秦玉清早就看穿了他的心思,在他张嘴的那一刻秦玉清就偏头躲开,让他落了个空。
秦玉清真是烦死了这种冥顽不灵的家伙,手中扇子“啪”地一声敲到了刀疤男的脑袋上。
一声短促的喊叫响彻整个地宫。
她无语的摇摇头说道:“能不能别逼我动粗?”
但接下来不管怎么问,这些人都咬死不知道,怎么都不肯多说一句。
秦玉清百思不得其解,他们到底在维护什么信仰?怎么洗脑洗的这么坚定不移?
......
戒律堂还有天律院的执事都在为一些谣言还有邪修潜入宗门的事忙活。
从鹤山抓住的五个虾兵蟹将基本是都招供了,但就带头的那位是邪修,其余的都是受人所托。这一抽丝剥茧,罪名直接落到了江柔的头上。
除了真正的那位邪修未曾开口,其余四人在严刑逼问下都联合口供指认是江柔指示他们去抓秦衍,最后嫁祸给齐家。
江柔在宗门试炼上刻意挑拨齐异,导致齐异和秦衍当着众人的面起了冲突,以至于秦衍的消失都没有人会想到是邪修所为,都会下意识猜想与秦衍结下梁子的齐异。
但齐异被秦衍打成重伤人尽皆知,江柔便召集同党抓住秦衍,并找人散布谣言,说是齐家为给齐异报仇偷偷做掉了秦衍。
江柔本以为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那邪修动用血禁术被齐振当场抓获,若不用血禁术不过一个同门斗殴的罪名,一被天权护法抓住,江柔也立马被牵扯出来。
戒律堂的石长老和天律院掌院亲自审问的江柔,并下令:“在宗门地界内全方位搜山,务必要把被邪修抓住的弟子全部找回来。”
这次搜山的动静很大,连看守地牢的狱卒都察觉到了不一样的氛围,他们很想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阵仗但因为职责不得不在地牢中值班。
“太迟了,都过去十天了,他们早就魂归西天了。”
江柔双手双脚被锁在石柱上,身上是受刑后留下的血痕,鬓发散乱地搭在脸颊上,完全看不出这曾是一张惑人心魄的美丽女子。
为了抓这些邪修还有那些胡乱散播谣言搅混水的人,这些天牢里进进出出了许多修士,负责地牢工作的两名外门弟子成天忙的晕头转向,被迫加班的时候怨气比鬼还重。
“你可闭嘴吧,要不是你这邪修搞这些幺蛾子,小爷我这几天需要天天加班?再多说一句休怪我现在就为民除害!”
找人的队伍十分庞大,内门和外门的弟子都派出了一大半,甚至齐振都亲自带人搜山,这事关齐家声誉,最好能找到秦衍攻破谣言。
新入内门的十人剩下八人全部出动,黄欣儿自认武力值实在一般,搜山找邪修这种活就应付应付算了,不然就她这三脚猫的功夫很容易一命呜呼。
一路摸索到元启观,她想着到观里躺一会儿再回去复命,没想到她刚走进观内就听到从地下传来一阵沉重的响声。
“不会吧,不会真这么凑巧碰到邪修的老巢了吧?”
黄欣儿不知道她诡异的运气是不是又显灵了,她完全没有胆子去一探究竟,立马飞奔回去找长老和天权护法。
“长老,护法,元启观地下有东西在动!”
“什么东西在动?是邪修还是妖兽?说清楚点。”齐振因这几天被齐家上层施压,要他快速解决谣言的问题而十分烦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我...我不清楚,我...害怕,不敢进去。”黄欣儿被他阴沉的表情吓得不敢多说,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戒律堂石长老出来打圆场:“这边我派人继续找,你跟带人去元启观看看,这种时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说不定秦衍和云淮都还活着。”
齐异平静下来,放缓了神色。
“我去元启观看看。”
石长老看了眼默不作声的黄欣儿说道:“还不跟上?”
黄欣儿欲哭无泪,哇啊啊啊!可是齐护法的脸真的太吓人了!我不想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