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声音沙哑而诱惑。
卫骋这是第二次环她的腰,她明显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可能是站在浴桶旁的原因,她突然感到很热。
原本她要回答的是不来这能去哪?奈何数言只汇成了一个:“嗯。”
卫骋轻笑,这笑声令她的心都酥了。
但鱼饼儿怕了,不愿重蹈覆辙上一世的情景,狠心说道:“卫骋,我不喜欢这样。”
卫骋愣住了,显然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事情会来了个转折。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原本我们成亲就是为了复仇,当初说好了的,京城后分道扬镳,我不愿节外生枝。”
鱼饼儿轻轻拨掉他的手:“这些天发生了一些事,我在外面等你。”
离开后,未再看他一眼。
卫骋站在原地,失神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她的体温仿佛还在。
鱼饼儿刚倒好两杯茶,就叫卫骋身着白色里衣,披散着发,表情又恢复了原先一贯的淡漠,只是双颊还带着淡淡红晕。
卫骋端起茶,开门见山:“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事?”
鱼饼儿原本还担心会不会有些尴尬,见卫骋恢复如初,她也就放下心来。
从金粟寺教训卫泽运到程英遇见的蓝衣少女,再到今日遇见的奇怪兄妹俩,她都细细的说了一遍。
卫骋听后良久不语,手指轻叩桌面。
“只是我始终搞不明白,当时对卫泽运出手并未很重,也不知他是为何成为了那副鬼样子?”
鱼饼儿这些时日始终捉摸不透这个问题。
“高家的兄妹撞见了这一幕。”
“你的意思是说当时也有人在金粟寺的后山?而那人就是那兄妹俩,并且他们姓高?”鱼饼儿不可思议。
“对。”
“这个高家可是那个京城首富,据说富可敌国的高家?”
卫骋的眼眸暗了暗,以沉默代替回答。
“那以后可就精彩了。”
高家从一个小小的渔民之家一跃成为京城首富,主要靠高夫人的铁手腕和经商头脑。
鱼饼儿只知道皇帝很看重高家,大力支持高家开采铜矿和煤矿,垄断了铸币业。
大部分铜制品,小到铜镜大到精美的铜制手工艺术品,十个有九个必是高家出品。
只可惜这位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高手,在高家最鼎盛繁荣时期,突然间销声匿迹,下落不明。
偌大的高府只剩高老太太,高恬还有唯一的男丁高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