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她回府后,哪里还有卫骋和红儿的身影?她估摸着俩人肯定去其他地方卿卿我我去了,虽说看到空荡荡的屋子有些失落,但想到整个床都归自己了,她又开心的不得了。
“呦,这不是我们的红儿姨娘吗?这些脏活累活怎么能劳烦亲您自动手呢?”绿蝶抢过她手中的木桶。
“我们都是姐妹,绿蝶,你怎么能说这种话?”
“奴婢哪有资格跟您是姐妹?您现在可是枝头高高的凤凰!”
一向老实寡言的秋巧也开口:“红儿,这次你实在太过分了!”
“秋巧,你也不信我了吗?”红儿连忙拉住秋巧。“当初只是一碗醒酒汤,我就被三少夫人打了板子,并把我送回盛兰院。做三少爷的贴身丫鬟也是老夫人和夫人的决定,我并无此意,那么多年的姐妹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绿蝶拉着秋巧:“你别信她的话!这丫头鬼点子多着呢!”
秋巧就是个耳根子软心软的,她听红儿说的在理,并反过来劝绿蝶:“我也相信这不是红儿的本意,主子做的决定,我们做奴婢的也只能接受。”
绿蝶看秋巧三言两语就被红儿说服,也就松手作罢。
正在擦拭着桌子的依桃听到声音,从屋内出来,看到站在院内的红儿,气不打一处来。
“你们活儿都干完了吗?还有心思聊天!”绿蝶和秋巧急忙走开,各干各的事。只有红儿动也不动,挑衅的看了依桃一眼。
这时,卫骋从院外进来,红儿急忙迎了上去:“少爷,累不累?”
依桃看到这情景就算再生气,也不好开口。
“你先站在这等着。”卫骋步伐未停进了屋并关上了门。
他大布流星走到床前,一把将床上的人拉起。鱼饼儿迷迷糊糊的打着呵欠:“早啊!卫美男。”
“别睡了,快起床,一会儿带你去看戏。”
“看什么戏?”
“绝世大戏。”卫骋笑的很神秘。
等卫骋和鱼饼儿携手从屋内而出后,红儿的脸扭曲到不行。她跟上搭话,俩人默契的视而不见。依桃和绿蝶看到这情景,高兴的不得了。
王老爹是县内有名的养猪一把手外加屠夫,平日专门去酒楼收集泔水用来喂猪,泔水都是堆在家门口的。早晨喂猪时,泔水桶旁放了个大麻袋,他好奇的打开,一看是个人,连滚带爬的跑到衙门报案。
这人被揍的鼻青脸肿,看不出原本的相貌。也没人敢上前看他是死是活,唯恐惹祸上身。
鱼县令告诉卫骋发生了命案,要他带上鱼饼儿前去验尸。他正要问带上鱼饼儿的原因时,就看到鱼县令和大壮贼兮兮的笑容。
再想到因为一夜未归的卫老爷而炸开锅的卫府,他瞬间明白了一切。
李氏昨夜让卫骋带人寻找卫老爷,为什么要他去寻找呢?因为她觉得卫骋好欺负,卫泽恒在为乡试做准备,而卫泽运不知道在哪里风流快活。
为了不惊动卫老夫人,李氏没选择报官。只派人在酒楼茶馆挨家挨户低调的寻找。
卫骋找了个借口,忽悠了那些家丁分头寻找,自己则拍拍屁股回安润阁小院睡觉去了。
天微微亮时,他才装作疲惫不堪的模样出现,跟着那些人继续漫无目的寻找,结果当然是一无所获。
无奈之下,卫骋选择去报官。刚到县衙,鱼县令就让他带鱼饼儿去王老爹家验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