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付萱走近,老鸨往后看了眼大门,没见张越铭的身影,急忙摇着她的手绢上前迎接,挽上付萱的胳膊高兴道:“张公子!您来得真是及时,我们茗儿马上就下来啦!”
付萱拍了拍老鸨的手,道:“妈妈,去对对聘礼吧?”
说是聘礼,实则是张月茗的赎身钱,但聘礼总比赎身钱好听。
老鸨一听,开心到眼睛都亮了,立即撒了手跑到大木箱子那。
敲锣人看了眼付萱,付萱点头,敲锣人从胸前拿出一本册子,上面记录了这次聘礼的品类和数量。
老鸨来回地摸着那些大木箱子,愉悦地要飞起来了。
此时门口的娇娘们喊道:“妈妈,茗儿姐姐来了。”说着纷纷看向张月茗,眼里尽是羡慕之色。
老鸨赶忙对敲锣的道:“等茗儿来了一起点!”
老鸨可爱死张月茗了,她原以为张月茗即将年老色衰,不会再创造出什么太大的价值了,没想到最后还能钓个金龟婿,她赚翻了!
张越铭看到门外一脸笑意的付萱,很是惊喜,他是答应了与她成亲,但未曾想付萱会突然来下聘,还弄得如此隆重。
“姑娘,姑爷今天比天下任何男子都要英俊!”环儿挽着张越铭,歪向他一侧小声道。
张越铭这才细细打量起付萱今日的穿着,她依旧穿着白色布料做的长衫,但今日配了一件白色外衫。
内衬的长衫着兰花印,面料一看便是柔软亲肤的质地,外衫是较为硬挺带着浅紫色兰花刺绣的布料,色泽质感皆是上乘。
与之前不同的是,今日付萱还在腰间带了许多配饰,左边带着一黛青色的香囊,右侧是配着黑色绳结的玉佩,玉佩不大不小,色泽水润,雕刻精美,一看就价格不菲。
任谁看了她的穿着,都得感叹道:“好贵气的公子哥!”
老鸨在木箱旁兴奋地唤着:“茗儿,快来看看姑爷的心意!”说着拍拍那大箱子。
付萱看到张越铭缓缓向她走来,她迈步向前去迎人,脸上始终挂着笑,手里还拿着一个乌黑的木盒子。
众人纷纷看着门前的动静,见付萱牵出张月茗时纷纷睁大了眼睛。
虽说张月茗身份不好,但相貌确实惊为天人,今日她梳着华丽的妆容,白皙的额间印着花,双眼在胭脂的点缀下如春江之水,清澈溺人,还有那似火般的红唇,让人见之便内心燥热。
一般人很难看到张月茗的面容,但只要见一次,便很难不沉溺在那容颜里,迷失于晃动的步摇尖。
“姐姐穿红衣,戴头花,可把人美死了!”付萱看着近处均微张着嘴巴的人道。
张越铭回道:“近日心情好,兴穿些亮色。”
付萱随口问:“可是要与我成亲,心情好?”
两人走到了大木箱前,老鸨一脸看戏,倒弄得张越铭不好回答了,脸慢慢就红了起来,虽然他长付萱5岁,但在感情这事上,他并不比她多多少经验,加上他是真的爱慕付萱,对于付萱不轻易间的撩拨,他真的会脸红。
老鸨不明真相,只觉两人恩爱非常,再腻歪下去只怕没完没了,便道:“姑爷,茗儿一个姑娘家家,经不起你如此撩拨,且饶了她吧!”
付萱知道老鸨等急了,道:“茗儿在这了,点吧!”
张越铭也看着老鸨点头,老鸨高兴地转向敲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