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子轩一番引经据典的洗脑分析,三人达成一致目标,经过反复斟酌,决定化繁从简,与其耗费时间调查,不如直接将梁校长的劣迹公之于众。
但不再使用口口相传的传播方式,要借助报纸的力量,使其真正身败名裂。
当他一无所有之后,再告知原因,必然心存怨怼,那时,再行跟踪,顺藤摸瓜找出幕后黑手。
月光满地之时,鲁子轩才忧心忡忡的回四合院。
“我想跟你谈谈。”
鲁子轩轻步挪向隔间时,被黑暗中伏在桌上的陈萍,喊停步子。
无奈,他只能重新走回门后,准备拉开灯,陈萍再次颤声阻止:
“别…别开灯,我…有些害怕看你的眼睛…
就这样挺好,我想跟你说些心里话,行吗?”
“可以。”
应罢,鲁子轩摸着黑慢步,靠近八仙桌坐下。
待坐定,陈萍深呼吸几次,才又一次开口:
“我知道,我的自作主张又给你带来不少烦恼,可我…真的不想眼睁睁看着雨水,就这样沉沦,她那眼神中的那抹绝望,让我感到窒息。
我不知道该咋形容那种心情,但我向伟人保证,绝不是圣母心泛滥,就是…就是…”
鲁子轩听到陈萍的开始呜咽,冷言制止:
“如果只是想解释这些,就免了,我没有埋怨您,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先去睡了。”
陈萍听见鲁子轩挪动板凳的声音,知道儿子没有耐心听她絮叨,马上收起哭腔,郑重说道:
“好,不解释,我…那个…能帮你做点儿啥,弥补一下吗?要不我…”
“老妈,我真的没有怨恨您,我说过,您是我的母亲,是这个时空里,我唯一的亲人。
我敢许诺您恣意人生,就有能力抗下所有艰辛。
母亲这个词,对于我不仅是亲人,还是一生的责任和两世的牵绊,您的每一个错误,我都视为上苍质疑能力的一种考验。
只希望,以后的这种磨砺,尽量还是少一些吧!”
感慨后,鲁子轩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夜色,不敢多待,迅速逃离…
陈萍看儿子那如避蛇蝎般的速度,终究没有截下,只是小声嘟囔着走向床边。
“其实吧,我暂时还真不太缺爱,就是有点儿缺钱…
家里添了这么多物件儿,没看见?
哼!连钱都换地方藏了,这是拿老娘当贼防呢!
唉…真怀念你小子窝在怀里喊饿的日子,你要是永远不长大该多好!”
次日天光微启,鲁子轩便匆忙赶往师范大学,向深入研究现代文学的郑蓉蓉,提供了梁校长的生平伟绩,让她代笔一份颂扬性报道。
然后一刻不停的找到何雨水,将这篇报道交给她,并告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