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被撞到了,她下意识护住,心中一阵后怕。
“江稚鱼长本事了?几小时不见,大半夜的来警局捞你。”
江稚鱼心中有气,直接道:“我没让你捞。”
“那你指望谁?那个烂黄瓜夏景晨还是老男人陈大川?”
“指望谁也不指望你。”江稚鱼冷声道:“沈总现在不应该在陪家人和未婚妻吃饭吗?”
沈临渊气得浑身发抖,修长的手捏着女人的下巴,薄唇轻启:“江稚鱼,你以后死了,我都不会再管你的事,滚。”
等他松手,女人立即从他的身上起来,跑了出去,没有丝毫留恋。
见她真走了,沈临渊气笑了,他今天还真是犯贱啊!听她出事了,冒着风险跑出来,屁颠屁颠过来捞她,结果人家还不领情。
他倒讨人嫌了。
韩特助见江稚鱼跑出去了,眨巴眨巴眼睛,良久才反应过来,上车后,恭敬询问:“沈总,我们现在应该去哪?”
“滚下去!”沈临渊暴怒。
韩特助忙不迭跑下去了,生怕晚一秒,怒火就波及了自己,毕竟他的年终奖已经扣得差不多了。
沈临渊越想越烦躁,下意识从口袋里面抽根烟出来,但忽然想起来今天那死女人嫌弃他身上的烟味,就把烟丢在了抽屉里。
男人轻咳一声,又把站在车外的韩特助给喊了回来,“有烟吗?”
韩特助:“啊?”
震惊之余,正要从口袋里面把东西给掏出来,但是沈临渊又变卦了:“你找辆车,跟着那不知死活的女人!”
别真死外面了,丢的是沈氏的脸!
韩特助:“……”
……
不知为何,江稚鱼下了出租车回家,一直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她。
她本来胆子就小,再加上现在已经很晚了,她一个女孩子待在外面确实不太安全,吓得魂都要散了,跑回了家,猛地关上门,反锁了好几道,才把心给放下来。
把药吃了,洗漱完躺在床上。
睡觉之前,脑子里面想的是明天的体检怎么办。
沈氏集团的体检并不是单纯走个形式,好不容易堵住了陈斯年的嘴,要是体检出来了,就完蛋了!
还得连累陈斯年。
江稚鱼越想越愁,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再次醒来是被陈斯年的电话吵醒的,她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喂。”
“小鱼儿,提醒你,今天你们公司体检,我没空,祝你好运!”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下一秒电话挂断,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江稚鱼瞬间觉得生无可恋,直接那块豆腐算了,躺在床上给韩特助发消息,表示自己要请假。
韩特助直接就同意了。
江稚鱼继续躺在床上睡回笼觉。
沈临渊上午开会的时候,心情不佳,脸色阴沉得都能滴出水来。
凤眸时刻看着他右手边的空位上,那是江稚鱼坐的位置。
“沈总,市场部的经理目前并没有把上个月的数据给我,所以分析还是按照上个月……”汇报工作的同事见主位上沈临渊的脸色越来越差,吓得一个哆嗦,就连说话都开始结巴起来。
不紧张还好,一紧张就语无伦次起来了。
在场所有人都纷纷低下了头,并为她捏了一把汗。
沈临渊直接站了起来,冷声道:“今天下午下班前,上个月的分析交到我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