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听罢便不动了。
栀桑榆身体发抖后背已经皮开肉绽,脸上毫无血色,后腰伤口再次裂开血液流淌将白色床单染红。
男医生在栀桑榆所面相的地方半蹲下两人平视,声音温柔道:“乖一点就不会疼了。”
栀桑榆,内心皱眉,什么奇葩台词!他很想掀桌子走人!但是不行,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样子!想活命,想跑路,戏就得演下去。
盐水泼伤口,加鞭子伺候。两者加起来能猜测的是他们想要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不然没必要费劲心思。
栀桑榆眼角挂泪抽泣道:“嗯,是不是只要我乖一点就不打我了。”
男医生鼻梁上架着眼镜,透过镜片能看道那双眼睛异常温柔,声音也平静温和给人安全感:“是的,只要小朋友听叔叔的话就不会有人打你。”
栀桑榆很想翻白眼,这真丫会演,要不是有像神识一样的视线将这人刚进来时看自己跟看死人一样的眼神收入脑中自己差点真信了,还有你丫不知道我是瞎的吗?这眼神演给谁看?
栀桑榆双眼依然闭着,抽泣点头。
随后男医生起身开始戴起了手套,栀桑榆心地打鼓,为啥要戴手套?这丫还是要开刀的节奏?真要嘎他腰子?别人家有开刀之前打几巴掌给个甜枣的流程吗?
栀桑榆脑袋向声音处偏去恐慌道:“叔叔,为什么抓我?我听话了你能放我回去吗?你现在要干什么呀?”
男人开口依依耐心回答了栀桑榆的问题声音依然好听而温柔。
“叔叔可没有抓你,只要你听话很快就能回去了。等一下要给你缝合伤口别乱动哦。”
栀桑榆,狐疑,我有这待遇?看来在这里只要不作死自己生命暂时不会受到威胁。
栀桑榆内心松了口气。
他乖乖趴在床上点头然后听话的一动不动。
男人鼓动着器材,头也不抬道:“好了小朋友要开始了你忍着点哦。”
栀桑榆只感觉衣服被剪开一阵冰凉的东西触碰肌肤是碘伏一类在消毒,对方果将周围有些发炎的肉一点点切去,真在给自己疗伤。
但是,一点麻药也不给!
栀桑榆疼得冷汗直冒嗷嗷大哭:“呜呜叔叔,你们很穷吗?我听别人说手术是有麻药的。”
男人声音从上方响起语气有些抱歉。
“这倒不是,上司没要我给你麻药。”
“叔叔,呜呜你们上司这么没人情味的吗?”
“我也觉得他没人情味。”
“这样啊,那你为啥不辞职啊”哽咽继续道:“你看他对我一个小孩子都这么狠心对你肯定一点都不好。”
“没事,谁叫他给的钱多呢。”
“多少啊?我爸爸也很多钱的要不你把我送回去我爸爸会给你好多好多钱的。”
“我每个月有十万还有提成林林总总也有三四十万了。”
做什么可以一个月十万,提成也有十来万?什么东西需要医生还可以拿到那么多钱难道真是器官买卖不成,栀桑榆思考着,同对方各种东拉西扯的聊着,似极其怕疼一边哭唧唧的在以这种方式转移这注意力。
虽如此他的神识却死盯着对方动向,一开始的确是在治疗,但到后面手术手在往更深处切去扒开皮称肌肉从那处伤口侧切,这是……
栀桑榆这处伤口离脊椎特别近,这是在往脊椎靠近?
演戏要演全套,栀桑榆同医生聊着假装逐渐疼的意识模糊要晕过去。
突然感觉被打了一针,栀桑榆瞳孔微缩,手紧抓床单痛叫出声,这次是真的痛的他忍不住大叫,舌尖都被咬破,想头撞墙但是他不敢动,这可是在脊椎边开刀,不是好玩的!
这种痛能够让他极其清晰的感觉到刀尖划破皮肉的感觉。
逐渐意识一下被拉远:同他长得一样的孩子被束缚在手术台之上完全无法动弹,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脊椎上的皮肉一层层被刨开,发出痛苦的嘶喊,眼泪鼻涕糊了一脸,青筋暴起。手术台上的床单被这孩子抓破,指甲盖都被抓的外翻。
意识回归,他一下呼吸困难,栀桑榆被带上了氧气罩,冷汗遍布全身,瞳孔涣散,前世他经历过这一切!
他神识朝着还在进行手术的一处看去那医生在自己的脊椎上按下了一个不足一毫米的东西随后开始缝合伤口。
栀桑榆逐渐意识模糊不清彻底昏厥过去。
(我是分割线。)
这是今天的最后一章啦。就是我好像可以作品推存了,那个可以求求各位友友们帮忙推书慌吗?(ノДT)(ノДT)谢谢大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