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欣慰碎成一地玻璃渣渣。
老者看向钟离怀瑾满是好奇之色:“老夫不解你是如何得知老夫身份的。”
钟离怀瑾诚实道:“不知,只是在这怪窝之中独你有自我意识,还对这里极其了解你是否是守阵者猜猜也无妨。不过,你一个守阵者为何要帮我们出去。”
栀桑榆搞半天你丫是瞎猜的。
老者叹了口气道:“确切的说老夫是被迫成为守阵者的。三百年前老夫在梦中得一强大法决,本以为是机缘,不曾想竟是巨大的枷锁。得以法决指引便来到此处,待老夫反应过来却已经被困在此处无法逃脱。”他叹了口气继续说着“此次帮你们也是帮老夫自己,老夫以自身之力无法逃出但可以靠你们一同出去。”
栀桑榆戏谑道:“既如此何必附身到那老头身上直说不更好?”
老者一脸苦楚。
“老夫也是有苦衷的……”
栀桑榆打断道:“不必同本座吐苦水,按照这阵情况那布阵之人自身难保你若是早些废除修为你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
老者诺诺半晌没个辩驳的言语。
栀桑榆蹲下在老者额头上比画。
老者慌道:“你这是做甚?”
栀桑榆:“困魂咒”
老者:“你不信老夫?”
“你觉得你可信?”
老者额上很留下一个纹路,指尖一点便没入其中消失不见。
他无奈道:“老夫命门制于你手这般你可安心了?”
钟离怀瑾蹲下咬破指尖用皿在他身上划拉几下收尾,血色纹路轻闪便消失不见。
老者,不愧是一对,谨慎程度简直不相上下,一个困魂,一个困体,老夫真是荣幸被您们这般提防。
栀桑榆:“你这个看起来挺厉害。”
钟离怀瑾莫名有了优越感:“自然比你那学的那些垃圾要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