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那人便咽了气。
此时是很多小官员回去的时候,因此有不少人都出现在去国寺门口的必经之路前院。
临随这个时候也回过了神,委屈上头拼命地捶打着声远。
“声远你这个王八蛋!你放我下来!你混蛋!”
临泽正愁没法给人添麻烦,状似关心地道:“谢小将军这是做什么?怎能对陛下如此无礼。还不快把陛下放下来!”
声远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摄政王殿下与其关心臣与陛下的事,不如先想想怎么解释这个刺客的事。”
“刺客与本王有何关系?谢小将军随意诬蔑本王可是重罪!”
“刺客身上可是有摄政王府的令牌,臣只是合理怀疑罢了。陛下刚刚遇刺,受了惊吓,臣先送陛下回院休息,剩下的就交给陈大人了。”
陈付是负责这次祭祀的安全的。
说完便一手抱着临随一手握着正在滴血的赤鸢剑离开了。
临随还在挣扎,声远只能收紧手臂,在他耳旁低声说道:“宝贝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好不好?”
听见这句话临随就不挣扎了。
阿远最好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
……
声远将临随抱回院子时,那位阿桁已经和银狼一起去屋子里陪自己正在昏迷的妻子了。
声远趁他不注意时将赤鸢剑收了回去,此刻抱着临随坐在软榻上面对着面。
“你不是要解释吗?你说!”
挨着软榻临随就迅速的从声远怀里退了出来,坐在软榻上,双手抱胸,凶狠狠的望着声远。
“那个男子的妻子昏迷,刚刚他听见他的妻子暂时醒不过来了,有些失控。”
“我看见你抱他了!还叫他阿桁。”
“没有抱,是将士们惯用的控制手段,只是担心他一个娇养出来的公子会被折断肋骨,等他妻子醒过来的时候会找我算账,所以收着力温柔了些。至于称呼,我不清楚他如今叫什么,只知道他的名字里有个‘桁’字。”
“真的?”
“真的。我与他们二人有些渊源。”
“有渊源?你们是什么关系?”临随靠近他捧着他的脸蹙眉问道。
声远见他突然靠近,立马伸手扶住他的腰,道:“宝贝可以理解为——‘家人’。”
“他们……”
声远将他抱进怀里,道:“我知道宝贝可能想不通,宝贝还记得那一天我告诉宝贝我是为你而来的么?”
“记得。”
“他的妻子也如同我一般为他而来。”
临随抬起了头,声远抚上他的后颈,温柔地看着他道:“其实他的妻子现在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安危而昏迷,所以在她醒来之前,我得保护好他,也要保护好你。”
临随听着他的解释,想到刚才在前院时刺客和阿远的对话。
“是那个刺客的势力吗?”
“嗯。宝贝很聪明。”声远道:“所以宝贝不生气了,好不好?”
“那好吧,这次勉强算你过关,没有下次了!”
“好,谢谢宝贝原谅我。”声远抱紧他,道:“宝贝,现在很危险,但我只爱你,这一点是永远不会变的。下次如果生气了打我骂我都行,别在这么冲动了,好不好?”
临随感觉到声远在发抖,他在紧张,是因为自己。
“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临随回抱住他道:“我没事了,阿远不怕。”
“嗯,宝贝在,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