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背着茅房走路——走到哪儿臭到哪儿。”
刘光天把地晕倒的人拉了起来,对着他们几个笑着说道。
几人又损了许大茂几句,抬起那个人回了院子,把人抬到前院,扔到地。
许大茂端了一盆水,走到这人面前,刚想把水泼到他身,就反应了过来。
这天气把冷水泼到人身,万一把人冻死他许大茂不得给人家赔命,吃一颗5分钱的花生米。
随即又跑进前院的一间客房,找了个喝酒的二两杯,舀了一杯水泼但他脸,发现没醒,有围巾挡着。
“光天,你去把他围巾扒了。”许大茂吩咐道。
“你自己不能扒?真是的。”刘光天嘟嘟囔囔的还是去解围巾了,毕竟人家现在是采购,以后买东西还得求人家呢。
刘光天刚把这人围巾取下来,一看发现竟然是傻柱,嘴角还有不少鲜血流出来。
“完…蛋了…许…大茂,你把…傻柱踢…死了。”刘光天把手放到傻柱的鼻子下,发现没呼吸就磕磕巴巴的说道。
“放什么屁呢,我怎么会?不会的?不会的!”
许大茂一听也慌神了,连忙哆哆嗦嗦的把手搭在傻柱鼻尖,发现没呼吸,一屁股就坐地了。
就在这时易承洋从院外走了进来,看见大家伙都在这边就说道“嘿,都不在花园练功,在这干嘛呢。”
“完蛋了总把头。”
“出事了,总把头,许大茂把傻柱踢死了。”
“完了,完了,傻柱死了。”
一听见易承洋的声音,这一帮人像是有了主心骨,连忙走前七嘴八舌的说着。
易承洋听得头都大了,但还是听明白了,傻柱想偷师,趴在墙根被许大茂发现了,又让许大茂踢死了。
易承洋一听傻柱死了,连忙扒开人群走过去,摸了摸傻柱的脖子,发现还有些心跳,连忙让他们抬着傻柱找陈瞎子看看。
等抬着傻柱来到东厢房,陈瞎子也走过来,摸了摸傻柱的脉搏,又摸了摸他后背说道。
“没什么大事,后背脊椎骨有些断裂,前胸受过伤,导致呼吸不畅,待老夫给他拍一拍。”
说完就在傻柱腹部,胸口和喉咙下拍了几下,就见傻柱终于呼出了一口浊气。
随即吩咐人去药房,去抓一些活血化瘀,舒筋健骨的药。
许大茂一听傻柱没死,心里的大石总算是放下了。连忙推着自行车跑去抓药。
“小易啊,此人的根骨简直是万中无一啊,就是和我当年的老兄弟鹧鸪哨相比,那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易承洋心里想到,这不是必然的嘛,人家怎么说也算是大男主,那秦淮茹我没让你没摸过,不然估计比之傻柱也不差。
“放心,他也会加入我们缷岭的。”
让刘光天扶着陈瞎子回去休息,然后叫他们接着去练功。
等了好半天傻柱才缓过来,睁开眼睛想要动一下都疼得龇牙咧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