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魏琦捂着胸口的伤疤睡不着。反观旁边的男人早已进了梦乡。
林闻的止疼药...好是好.....但他用了烧心。心脏传来的灼烧感让他辗转难眠,最后还是被男人搂住才消停下来。
第二天林闻睡醒发现自家皇上早已坐起了身,正扒着衣襟往自己胸口看。
他不动声色的也凑过去瞧,只见魏琦那道疤上的吻痕变得更深了。疤痕的颜色浅浅的,但摸起来有凹凸感。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痕迹将疤覆盖的完全,涩情又迷人。
“奴才的止疼药不错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将魏琦吓了一跳,他紧紧的拿被子裹住自己,瞳孔轻微颤了颤,像防地痞流氓一样防着林闻。
“您怎么了?”
流氓而不自知的林闻撩了撩自己的长发,打了个哈欠。
“今日去鹤楼,登上那里可以将底下的一整片青湖尽收眼底。”
“随你。”缓过来的魏琦穿好里衣,神情淡淡的下了榻。
“奴才伺候您穿衣。”
林闻两眼放光的跟上去,不料被魏琦一掌拍回了榻上。“穿好里衣再下来,像什么样子!”
“哦。”
遛鸟失败的林闻乖乖的将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现在奴才可以伺候您了吧?”
魏琦懒得再看他,张开双臂示意。
“奴才来了。”林闻飞快下了榻,取过衣珩上的袍子给魏琦披上,半跪着系好玉带。
“奴才为您束发,昨日的那个发型很好看。奴才琢磨了一宿,应该学会了。”林闻期待的看向魏琦,后者也不想扫了他的兴颔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