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真丝睡衣躺在沙发上的林闻失眠了。那药下的太猛导致他睡了几乎一天,现在丝毫没有困意。他打开电视,将音量调小。
林闻酒瘾犯了,轻手轻脚的去冰箱前拿了两瓶酒。电视机里放着球赛,他炯炯有神的看着,两瓶酒也很快见了底。
十二点整的时候主卧传来轻响,揉着惺忪睡眼的魏琦去了卫生间。
林闻用余光扫他了一眼,见他只是上厕所才松了口气。做什么都行,没犯病下药就好。
喝了两瓶啤酒大脑变得有些迟钝,本来坐在地毯上的他拱着身子艰难挪到了沙发上。电视机屏幕里解说员还在滔滔不绝,看电视的人早已醉的一塌糊涂。
客厅窗帘没拉,与客厅相通的阳台不时拂进凉风。秋天本就气温低,到了晚上还要比白天低上几度。
酡红着脸的林闻扯过被子盖到自己身上,垂下的被角扫过地上放着的空酒瓶。瓶身骨碌碌的滚远,直到撞上青年的拖鞋才被迫停下。
魏琦冷白的手指握着杯热牛奶,他垂眸睨了眼地上酒瓶,将它踢到别处。
“把牛奶喝了再睡吧。”魏琦蹲在沙发一侧,抚了抚林闻的脸。
此刻男人正梦见他回到了和魏琦恋爱的时候。体贴的男孩会在他喝醉后热杯牛奶给他解酒,会甜甜的叫林哥,还会按摩他因宿醉而痛的头。
他已经在一声声“林哥”中迷失自我,捧着男孩儿的手说心肝宝贝好想你之类的话。
“林哥…”魏琦单手制住林闻乱摸的双手,把一杯牛奶灌了进去。
林闻喝的太急,嗓子一咳呛了满脸。
“真淫秽啊……”魏琦将他的脸擦干净,唯独留了嘴角的奶渍没擦。他眸子燃起欲火,挑开林闻睡衣钻进了他的怀里。
被子笼罩着两人,魏琦轻嗅他身上的味道。脖颈、胸膛、脸颊一处没落,像个小奶狗在晕头转向的靠嗅觉找母亲。
最后张开嘴狠狠咬在了男人胸肌上。口中弥漫着铁锈味,魏琦将牙印处渗出来的血迹一点点舔舐干净。
明天又是一天见不到,留下一个印记不过分吧。
魏琦枕在男人臂弯里,捏着林闻的下巴在唇上轻啄,缓声道:“去别的城市工作?你想都不要想。”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林闻说要去外地工作的声音,还有打开门要离开的画面。
只能和我一起留在这里,哪都不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