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三大爷阎埠贵早早地就在家门口忙活。
“孩他妈,你再去提桶水过来,刚种下的就得要多浇水。”
刘光齐看着蹲在花盆旁的三大爷,感觉他上课都没这么认真。
“三大爷,种什么呢这么认真。”
许是蹲久了的缘故,阎埠贵听到声音艰难地起身,用力捶着后腰:“哦,是光齐回来了啊。”
待看清刘光齐推着辆不同的自行车后,阎埠贵惊讶地问道:
“这不是老刘那辆吧?是你新买的?”
刘光齐笑笑:“三大爷好眼力,今天厂里发了张自行车票,就干脆把它用了。”
“怎么样三大爷,这车不错吧?”
阎埠贵围着刘光齐转了一圈,仔细看了看:“那还用说?二八大杠,还是永久牌的,应该要一百八十块钱上下,我没记错吧?”
“嗯,不愧是算….”
“不对,不愧是三大爷,一分不差!刚好一百八十块整!”
“车是好车,不过得好好保养,要不把这活交给三大爷?给个一毛钱辛苦费就成,保管给你收拾干干净净地….”
阎埠贵不愧是阎埠贵,三句话不离老本行,难怪他这么瘦,原来是属猴的,怪不得猴精猴精的。
“行,记下了,有需要一定找您!”
“对了三大爷,您在大门口种菜可以,但施肥可不行啊。”
刘光齐不忘提醒。
这年代化肥还没普及,用的大多是农家肥,说白了就是人中黄、粪便。
这要是在大门口浇上了,那滋味…..
说不好阎埠贵真会这么干。
“你这孩子,看你说的,三大爷是那种乱来的人么?院门口浇大粪,那成啥人了?”
“行了你进去吧,我再研究研究怎么样多种些….”
“行,那祝三大爷早日丰收,先进去了啊三大爷。”
说完,刘光齐将自行车抬过门槛,继续推着自行车往里走。
路过中院时,看见秦淮茹正坐小板凳上洗衣服,衣服小小的,应该是棒梗或者小当的。
秦淮茹听到声音抬头,一看是刘光齐,神色瞬间变得复杂,眼睛里有羡慕、有难为情,还有些后许炽热。
刘光齐同样多看了两眼秦淮茹。
为啥?
居高临下,那一抹雪白还是很吸睛的。
要说刘光齐其实对秦淮茹并没什么偏见,说到底人都是自私的,更何况现阶段的秦淮茹确实没啥好黑的。
至于黑化后的秦淮茹,那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各有各的说法了。
刘光齐多看了两眼,也只看了两眼,脚步一点没停,礼貌性对秦淮茹点点头就回了后院。
….
……..
可就这么短短几秒时间被贾张氏看见了,她立刻将秦淮茹喊进了房间:
“秦淮茹,你个狐媚子看什么呢?别以为刘光齐亲事黄了你就有机会!”
“我们家东旭还没死呢!”
“想离改嫁?呸!我告诉你死了这条心!”
“我们贾家没有离婚只有丧偶!”
换往常要是贾东旭不在家贾张氏这么骂她,秦淮茹多少会替自己辩解几句。
可这次却有些反常。
秦淮茹被骂后只是低垂着脑袋,心里思绪翻滚。
她是得有多瞎才会嫁进贾家来啊!
在贾家她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吃最少最差的食物,干最多最累的活,而且母子俩还动不动就拿她撒气。
除了这些以外,当初被她看好的贾东旭也是个废物,只会窝里横。
自己嫁进来时是二级工,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个二级工。
成绩稳如老狗。
一想到这些秦淮茹就心里发酸,后悔得不得了!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已经太晚了。
自己已经二十七岁,还是两个孩子的妈,这辈子也只能这样过下去…….
想着想着,秦淮茹眼圈发红,眼角溢出泪水。
贾张氏还以为秦淮茹是被她镇住、骂哭了,语气稍缓:
“好了,赶紧把你那可怜样收起来。刘家的都回来了,那东旭也差不多该到家了,”
“做饭去吧。”
“奶奶,我想吃肉,昨天我就没吃到。”
“你看我都饿瘦了。”
棒梗仰起锅盖头,朝贾张氏卖萌道。
“哎,我的好乖孙,奶奶也想….”
“奶奶也想你吃肉呢,等你爸回来了找他说去。”
“你妈没用,只会做馒头跟窝窝头。”
秦淮茹摇头苦笑:用棒子面我当然只能做窝窝头,难不成还能烧碗红烧肉出来?
…
……
“大哥回来了?”
看到刘光齐回来,老二刘光天上前打了个招呼,接着眼睛就盯上了刘光齐手里自行车:
“哥,你这是新车?”
“嗯,厂里发了张自行车票,我就顺便买辆。”
“今天有出去找工作么?”
刘光齐随口问道。
“找了,就是没合适的,下午去街道办帮人踩了半天三轮车,给孤寡老人家拉煤,挣了三毛钱。”
(城里没有五保户,五保户得农村才有。)
“嗯,好好干,表现好了我让爸给你找份正经工作,有编制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