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夜汐看向他。
独孤萧挑眉：“不是吗？”
林夜汐伸出兰花指，食指一指：“粗鄙。”
独孤萧：……
吴钰：……
艾斯：……
独孤萧做出难以形容的表情，像是想吐，却没到那种程度，又十分恶心隔应，脸上五味杂陈的。
“我的眼睛……”最终，独孤萧捂住眼，哀嚎道。
吴钰捂住了耳朵：“我的耳朵……”
看两人痛苦的样子简直要直接戳瞎戳聋自己似的。
艾斯：……
虽然你们这也太夸张了。
柳无咎没忍住自己嫌弃的目光。
艾斯看看他。柳无咎有所察觉，转头看向艾斯。
艾斯的目光在林夜汐和柳无咎身上转了转，试探问道：“你们是什么关系啊？”
林夜汐：“诶？”
柳无咎挑挑眉。
吴钰有些惊讶。
“你之前是骗了我吧？”艾斯挠挠头，“虽然之前就觉得有些不对了……这两天看下来你们好像认识——当然要是不能说就算了。”
“嗨……”林夜汐叹了口气，瞥了柳无咎一眼，“我就说你昨天装过了，你还不承认。”
柳无咎没理他，看了看艾斯：“我叫柳无咎。”
艾斯点点头：“是嘛……”
艾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直到看到萨奇难以置信的表情。
艾斯还在疑惑：“怎么了？”
“你忘了吗？”萨奇吃惊地看着他，“她的丈夫名字不就叫柳无咎吗？”
艾斯恍然大悟。
随即愣了。
艾斯：……
艾斯突然扭过头，一脸惊恐地指着柳无咎：“你，你你你……你是她，她的——”
“啊，他是我丈夫哦。”林夜汐搂过他，笑嘻嘻道，“我们结婚了。”
“诶？！！！”
艾斯忍不住发出惊呼，眼睛都要瞪掉了：“为什么啊？他不是个小孩子吗？？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丈夫不是人来着。”
“………他确实不是人啊。”林夜汐见他那么激动，没忍住抽了抽嘴角，“你在激动什么？”
“所以他是成了精吗？”艾斯突发奇想，“吃了什么恶魔果实？”
林夜汐：“……不，不是。他只是单纯活的时间长。”
“是的。”柳无咎点点头，思考了一下，向他微微一笑，郑重介绍自己，“我叫柳无咎，今年两千多岁了，五十岁有的自我意识，剩下时间都在修炼，三百岁化的形。”
一句话三个重点，把艾斯砸懵了。
两千多岁……
修炼……
三百岁化形……
“所以这是你变化出来的样子吗？”艾斯好像懂了，惊奇地看着他，“真是令人吃惊啊，所以那个时候在船下推的东西就是你吧？”
柳无咎点点头：“是的，嗯……”
柳无咎摸着下巴想了想，还是道了个歉：“真抱歉，第一次就见面骗了你。不过我觉得我做的没错，毕竟你是个人类，我和你也不认识。”
“不……你这么做确实很正常。”艾斯慢慢道，一时间接收了太多的信息脑子有点乱。
“所以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你想变成这个样子的吗？还是你只能变成这个样子？”艾斯道。
柳无咎摸了摸后颈：“这只是最基础的化形术而已，凡是动物成精的都会。”
“是吗？那……你能给我展示一下吗？”
艾斯接受能力很快，马上眼睛亮闪闪地盯着他。
柳无咎：……
柳无咎看看艾斯，又看了看他旁边一样很感兴趣的萨奇，转向林夜汐。
林夜汐从他身上爬起来：“别看我，想变就变吗，正好给他们开开眼，嘿嘿嘿嘿……”
说到最后笑声都猥琐起来了。
“……她好猥琐。”独孤萧道。
“……这叫骄傲。”吴钰试图给她找回点儿面子。
柳无咎撇眉，看了看艾斯，思考下。
接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皮肤和骨骼突然波动，只是眨下眼的时间，就变成了艾斯的模样。
“诶？！！”
萨奇惊奇地看看艾斯，再看看他：“你还能变成艾斯的样子啊！”
柳无咎变成的是艾斯在悬赏令上的模样，也就是他男人的样子。
因为柳无咎坐在艾斯对面，所以导致屏幕里展现出的画面就像镜像一样。
“……这个世界还真是魔幻啊。”索隆忍不住惊叹。
“诶？？两个艾斯？”路飞眼睛都要飞出去了，下巴差点掉到地上。“怎么回事？”
“这和小冯吃下的模拟果实好像啊，他也可以模仿别人的长相吗？”乌索普惊叹。
“连身材都可以模仿吗？”娜美道。
柳无咎微微一笑，笑容比起艾斯多了几分邪气，眼睛变成竖瞳，周围的暗金色散如繁星：“就是这样。”
“连声音都一模一样啊！”
白胡子海贼团的人大吃一惊。
“要不是他的眼睛和笑容，我都要把他认成艾斯了呢。”
“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他不是说了，化形吗？”
“那这也太夸张了吧，简直一模一样诶！”
“按理来说一条蛇能化作人本身就令人吃惊了好吗？！”
“那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模仿果实吗？也不像啊。”哈尔塔咬着指甲。
“他真的是蛇吗？”以藏皱着眉头。
“既然当时能在海里推船，那就肯定不是恶魔果实了。”乔兹道。
“……前所未闻。”
“真是一模一样！”艾斯颤抖伸手，捏了捏他身上的肌肉，“连触感都这么真实……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艾斯兴奇地伸手又捏了捏他的脸颊，并试图拉长：“真的好神奇啊，和我一模一样，声音都差不多。”
说着，艾斯又有些疑惑：但是……按理来说你不是没有见过我这个样子吗？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我就是这个样子了。”
说着，艾斯有些郁闷。
“当时那个石龟把你驮到海岸的时候我就见到了。”柳无咎把他的手扒拉下去，又无奈地看他围着自己打量。
“但我又不知道你是谁，本来想走来着，感觉到她气息就留在那里了。”柳无咎不耐皱眉，转眼恢复了小孩的样子，“你能不能不要打转了？”
“但是真的好神奇诶。”艾斯眼睛闪着光，笑道，“你还能变成其他什么吗？”
“只要我见过的物种，应该都可以吧。”柳无咎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对他这热烈的目光十分不适。
艾斯目光更热烈了：“那能给我展示一下吗？”
虽然这么说，但柳无咎看他那表情，觉得就算拒绝了，他也会缠着自己的。
柳无咎摸了摸头发，眼睛转了转，又一眨眼变成了一小只雪白的狐狸。
狐狸眼看了看正前方露出兴奋至极的笑容的艾斯，有种不祥的预感。
艾斯一把将它举起来抱在了怀里，果不其然这小狐狸的皮毛触感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真的好可爱啊！这个触感也是——”
艾斯激动地揉了揉那条毛绒绒的大尾巴，并用脸蹭了蹭那身柔软的毛发，刚想说什么。
“……请你注意一下言行好吗？”
一道阴森至极的声音响起，艾斯感到右侧气温在一瞬间降了几十度。
艾斯想到了什么，笑容僵硬地扭过头。林夜汐正用一脸“和谐”的笑容盯着他。
接着，就听她用温柔至极的语气说道。
“这样和我的丈夫抱在一起是不是不太好呢？”
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