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各位看官请看。
屋檐上,两个少年躺在上面,只是有一个长得稍微老了点。两人都只穿着一件单衣,在瑟瑟寒风中,大声的对着上天讲述自己对于未来的畅想。
在这个夜晚,寒冷被少年的意气风发给驱散,时光的流逝都慢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少年屋檐闲语两言。
······
“啊嚏!”
“啊啾!”
两道巨大的喷嚏声将小小的酒馆都给震飞来。
“一大早上的,阿公阿婆怎么就开始想我了。”
顾若临丝毫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不像一旁的陈安已经将厚厚的棉絮盖自己的身上,手里还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冷水。
“陈安,你这是怎么了?”
顾若临随手想拿起一张纸巾擦鼻涕,却没有找到。
“我感冒了。”
陈安说着,还顺手擦出一张纸擦去鼻涕。
“你现在在喝什么?”
“冷水。”
“给我喝一口呗。”
“不要,自己盛去。”
顾若临见陈安这副模样,雷打不动,没有一点男人的尊严。
居然这么轻易的承认自己感冒。
我绝对不承认。
“少爷,药熬好了!”
“好嘞,马上下来!”
顾若临扇了扇空气,也不知道是谁,真没素质,到处放屁。
·······
一群人围着火炉,有人喝着热茶、舒服温暖,有人喝着秘药、苦涩难熬。
“也不知道是何许人昨夜在屋檐上潇洒,现如今却裹着棉絮喝药。”
顾若临看着陈安就来火,都怪他大晚上的带我去屋檐上吹雪,冷死了。
“呵呵,也不知是何许人死要面子,自己不加衣,还不许别人加衣。”
陈安恶狠狠的瞪了顾若临一眼。年少轻狂,不吃亏,还回去。
两个幼稚鬼。
“对了,少爷现在你们两都生病了,那我们估计得等下一次去京城的船了。”
“无碍,想来陈安他们的事情应该都还没办完,我们等他们几日便好。”
陈安眼神怪异的看着顾若临,这个少年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吧。
“你确定要等我们一起?”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哞”地一声,老牛笑了。
陈安和皇甫识西对视一眼,皇甫识西摇了摇头,咱家少爷真傻,真的。
陈安也笑了,一旁的顾若临还以为他们是被自己的人格所影响,笑了。
······
“早报,早报!早报!”
一枚铜钱丢进小贩的钱盒子里,一位顾客随手拿起一张民间小报,坐在一旁,手举起小报,一旁的老牛仔细的看着。
“哞”的叫着,好似真的在读报纸一般。
周围的路人看着眼前这一幕,一个瞎子听老牛读报,只有不信。
谁家牛看得懂报纸呀,就算是你瞎子的也不行。
“赵氏大将军要回京啦!什么时候?”
“哞!”
“下个月?这么快!”
众人见状惊讶啦,这老牛还真能看懂报纸!
就在这时,一人从老牛身后走出来,还顺势“哞!”地叫了一声。
原来如此,我就知道老牛不识字。
见状,众人舒缓一口气,要是老牛认识的字比我们还多,那岂不是尴尬了?
随后众人散去,顾若临才笑嘻嘻的跟老牛解释道。
“做人呐,要低调。做牛也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