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说话的时候，你看到她的脸了吗？”

陈老爹摇头，“没有。”

“这么说，当时你只是看到了跟你说话的那个人的背影，然后听到了那人的声音，但其实你并没有看到张阿姨的脸，对吗？”

“对。”陈老爹不明白其中原因，“警察同志，这里面有什么不对吗？”

林枫说，“没有。——当时，跟你说话的人是张阿姨的声音吗？”

陈老爹想了想，“好像是吧？”

“好像是？”林枫又问，“你跟张阿姨应该很熟吧？你听不出来张阿姨的声音？”

陈老爹说，“当时是早，我的耳朵也有些不太好。我毕竟了年龄了，耳朵不是那么好使了。”陈老爹想了想，“我确定，那个声音就是张阿姨的声音。”

林枫想了想，又问，“张阿姨楼之后，你就关门进屋了对吧？”

“对。”

“那你当时又是怎么看到张阿姨坠楼的呢？陈老爹，请你仔细回忆一下。”林枫说。

陈老爹说，“我关门进屋之后，我就走到了客厅窗户边，我站在窗户边看天边的太阳。我平时喜欢看着太阳升起来。”

“早的时候，我正站在窗边欣赏太阳的时候，我就听见从楼传来‘啊——’的一声。”

林枫插话道，“是女声吗？”

陈老爹想了想，点头，“是。”

“你继续讲。”

“之后，我就看见一个人影从我的眼前晃过。之后，这个人影就摔在了楼下。我低头，看见楼下地躺着的人是张阿姨。再之后，我就急忙下楼，我下楼之后，看见张阿姨已经死了，我便很害怕，很难过——”

陈老爹说着，就流下了泪来，“我当时应该阻止她楼的啊。”

林枫很同情陈老爹。

林枫叫来两个大妈，叫他们照顾一下陈老爹。两个大妈便走到陈老爹的身边，安慰陈老爹。

林枫又看看楼顶，问大曾，“死者家里面有个侄子对吧？你通知死者的侄子了吗？”

“居委会这边，已经通知他侄子了。”大曾说。“林枫，这个案件我感觉总是怪怪的。”

“当然怪了，凶手杀人，欲盖弥彰。”林枫望着楼顶说，“我们去楼顶看看。看看楼顶有什么线索。”

大曾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