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二人之前应该听说过唇语，但从来没有见过会唇语的人，更没有见过可以同声翻译唇语的牛人。

因而，林枫的能力，让他们感觉到震憾。

程一鸣冲着林枫说，“警官，你真厉害啊。”

林枫冲着程一鸣没好奇道，“少拍马屁。”

大曾说：“这么看来，这二人从中毒到死亡，大概花了是二十多分钟的时间。”

林枫点头，“嗯。”

大曾冲着餐厅老板程一鸣说：“那个服务员是谁？把他给我找过来。”

“那个服务员叫陈三，”程一鸣冲着一旁的服务员说，“你马去把陈三给我叫来。”

“是。”服务员点头，便跑出了监控室。

大约两分钟之后，服务员陈三来到了监控室，见到警察的时候，陈三很紧张。

大曾问，“两名死者在死前，是你负责给他们菜的？”

陈三说，“是的。”

林枫走到陈三身边，把装在证物袋中的半瓶红酒递给陈三，“这瓶红酒是你开的？”

陈三点头，“是。”

“这瓶红酒，今天你只开过一次吗？”林枫问。

“是。”

“你想清楚，你是只开过一次吗？”

“是。”陈三点头。

“小子，想清楚再回答。”大曾严肃地说。

陈三有些害怕大曾，“我只开过一次。”

一旁的程一鸣问大曾，“警察同志，这瓶酒有什么问题吗？”

大曾瞥了程一鸣一眼，“少打听。”

“是，是。”程一鸣转头冲着陈三厉声道，“陈三，你想清楚了，这事事关重大。我们酒店里可死人了，而且两名死者一桌的红酒是你亲手开的，这件事你脱不了干系。要洗脱你的干系，你就给我老实配合警察同志的调查。你知道什么情况，你就如实告诉警察。”

“是，老板。”陈三点头。

林枫看看陈三，问：“那你晚在餐厅，尤其是在你给客人送餐的时候，有没有看到过可疑的人？”

“可疑的人？”陈三说，“有。”

林枫追问，“是谁？”

“不认识。”陈三说，“我看见那人的时候，他戴着黑色的口罩。就在我给36号桌送餐的时候，也不知道他是突然从哪里钻出来的，他差点撞到我。”

36号座，就是两名死者死前就餐的那一桌。

“说说，你遇到他的时候的具体情况。”林枫说。

陈三说，“他差点撞到我，然后他向我道歉，我说没事。他看着地，冲着我说，我的鞋子脏了。我低头看看鞋子，鞋子确实有泥，他马从身掏出一张纸巾递给我。”

“我当时并不打算擦鞋的。可他好意递给我纸巾，我便蹲在地，用纸巾擦鞋。”

林枫问，“这个时候，餐盘你放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