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林枫若有所思道。

大曾也思考着案情。

林枫瞥了大曾一眼，说：“大曾，林立是不是凶手，我们先别过早下结论，先调查了再说。”

大曾点头，“嗯。”

.......

大曾和林枫到了第三人民武校。

二人在校长办公室里找到了校长。

在二人来找校长之前，重案六组的江汉已经给校长通过话了。

因此，二人见到校长之后，校长对大曾和校长很热情。

校长热情地请二人坐，又亲自给二位警官倒茶。

校长姓陈，是一个50来岁的中年人。虽说是中年人，但校长的身体很硬朗，精气神很好，看去一点不输年轻人。

“两位警官，有什么问题，你们尽管问。”校长笑着说。

林枫问校长，“陈校长，你们学校是有一个叫林立的老师，对吧？”

“林立？”校长不假思索地说，“是的。林立是我们学校的老师。不过，三个月前，他就被我们学校开除了。”

“开除？”林枫和大曾二人互相看看。

校长点头，“是的。”

林枫问，“他为什么被开除？”

校长叹口气说，“殴打学生。”

“殴打学生？”林枫想了想，“林立为什么要殴打学生？”

“这......”校长说，“林立这人有暴力倾向。他在课的时候，有时候情绪激动，就会殴打学生；而且，他下手还没轻没重，有一次差点把学生打坏。”

“后来学生的家长向学校投诉了他。”校长说着，情绪就来了，“现在的孩子多娇贵啊，就是这些来学校学武的孩子，有些孩子确实很娇气。我们这些老师，不管是遇到多娇贵的学生，都是不提倡暴力教学的。”

“不过，有些学生确实比较浑蛋，不好管教。在教学的时候，有些学生难免不赞同老师的话，难免要跟老师对着干。而林立的脾气又爆，林立有时候对这种学生就很容易执行暴力。”

“从他到学校担任老师以来，学校收到过好几起他殴打学生的投诉，学校也没办法，于是就把他开除了。”

林枫问，“他在学校当了多久了老师？”

校长想了想，“大概，大概一年多吧。”

“一年多？”林枫又问，“那林立在来学校教书之前，是干什么的？”

“在省武术队。”

“省武术队？”林枫说，“他是大有来头啊，他为什么不继续呆在武术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