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间就清醒了。

“装什么傻，你难道现在还想试探我？”周齐笑了出来。

“......”

姜十五沉默，她现在总算可以清醒的理顺思路了。

从周齐的话中不难分析出，今晚姜满月来过。

所以并不是周齐一个人在家喝闷酒，而是他又和姜满月谈崩了！

搞什么啊，姜满月！

能不能行了！？

姜十五一时间有点生气，感情自己之前的努力全白费了呗。

她都不知道两人怎么会弄到现在这个地步，明明也没有很大的矛盾，而且都是互相喜欢的啊。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吵架呢？

喜欢的话，在一起不就好了。

“我...要不要再努努力？”

姜十五这时候还在考虑这个呢，殊不知周齐马上要化身野兽了。

不过，周齐明显在极力的控制自己。

他还能保持清醒。

见对方迟迟没有说话，周齐像是失去最后的耐心，用低沉的声音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趁我还清醒，你自己走吧，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会发生什么。”

虽然周齐真的很想再给她屁股来两巴掌。

让你不听话，让你要分手，让你拧巴。

但是他最终还是没这么做，而是把选择权交给对方。

是留下还是离开。

姜十五并不知道周齐的心思，但她却在周齐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不对劲。

“周齐这是什么意思？再给一次机会？难道是最后的通牒？”

这一下，她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是走还是不走？”

“走的话，是不是就意味着满月和周齐彻底结束了？”

“不走的话...”

姜十五想到这里，抬头看了眼周齐，他眼神中依然带着些许疯狂，但似乎也有痛苦和悲伤。

如果自己真的离开了，周齐应该会很难过的吧。

今天可是他的生日。

姜十五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选择对不对，但是她忽然想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确定自己是喜欢他的。”

而且是从周齐帮她赶走黄娇娇（之前的霸凌者）开始。

不过，姜十五还是开口问了一句。

她就看着周齐的眼睛问：“你喜欢我吗？”

周齐并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来回答，他俯下身再次吻住对方。

这一次，他没有像先前那般粗暴狂野，反而是变得温柔起来。

姜十五热情的回应着，只是在闭上眼的那刻，眼角有一滴晶莹的泪珠划过。

她并不介意自己是姜满月的替身，她只是觉得有些遗憾。

遗憾周齐或许都不会知道今晚是她。

“可是那又怎么样呢，反正自己喜欢的是他，而他刚才也亲口说过喜欢自己。”

那就够了。

姜十五沉浸在这份温柔之中，慢慢的沉沦。

直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

她忽然发现周齐停住了。

姜十五疑惑地睁开眼，就看到周齐那震惊的眼神。

他眼里哪还有什么疯狂痛苦，有的只剩惊愕和不可置信。

“她不是满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