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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庄稼地

跑,小明拼命在跑,派出所的坏公安公报私仇抓他弟弟游街,说是小愉,气的小明黑砖头打破了坏公安的头,被抓到局里挨了揍,当场把坏公安咬了,关进看守所又跑了,把坏公安家玻璃给砸了,祸惹到了,跑路是十来岁孩子的想法。

钻进了庄稼地,小明跑向运处青沙滩,那里是兄弟俩的欢乐大本营,说起来小明兄弟俩的童年挺让人心疼的,村子里有家,父母离婚,父亲带着孩子过,父亲本身也是少爷的出身,穷苦日子过不了,也不会过,孩子更惨了,七十年代在西北农村,小明兄弟俩饱一顿饿一顿的过了几年,成了村里父母都在的孤儿。

母亲回了内他老家,姐姐跟着母亲在老家,说今年来接走两兄弟,父亲啥事不关心,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心态,干不了农活也不会干,成年在县城,狗朋虎友不少,高中文化在这个年代很牛的,还没改革开放,父亲老想过城里的日子,可这个年代农村人想吃国家粮太难了,父亲一混就混到中年,一事无成,祖上的荣耀也是家族罪魁祸首,爷爷干过国民党师长,在那个年代就成了军阀,说不清的历史。

青沙滩是块小绿洲,戈壁滩中的仙景,父亲打柴时发现的,常常带孩子们来,游泳,洗澡,野炊啥的,盖一个小木屋,过过自己想像中城市人的生活,兄弟俩后来就把这当成自己的秘密营地,与村里孩子合不来,电视机,录音机都不会玩,白面馒头没吃过几个,大米饭没见过,兄弟俩可是见过大世面的,又是从内地来的,西北农村生活不习惯,父亲的影响吧,总有点傲气在骨子里,在村里很特别,没什么玩伴。

弟弟没在,可能是父亲带去县城了,弟弟老生病,小明没多想,坏公安找不到这,气喘吁吁的小明先是洗洗澡,报复坏蛋弄的全身臭汗,天气也热,一头扎进泉塘里,舒服,十岁孩子玩水是天性,不玩够不出水,玩的饿了,小明才爬上来,一决大石板一躺,哂太阳,吃的有的是。

烤鱼,鱼炖蘑菇,配米玉棒子,小草棚里家当不少,营地不是白叫的,独自生活不是一天二天了,吃饱喝足美美睡一觉再说,他不知道的是,环公安家被他砸的着火了,人在做饭,玻璃被咂吓的去看啥情况,气的胖妇人骂了好久大街,炉灶的火烧出来了,把柴火堆引着了,这下不骂街了,叫救火,没人搭理,烧的挺干净,坏公安一下回到解放前,当起了无产阶级,小明一家就这样成了他家的仇人,两家本来就不咋地,父亲有文化,坏公安评着文化大革命那个特殊时期打击出生不好的人员,混上公安,许多人被他欺负过,小明家也是,针对的对象,军阀后代,典型中的典型,母亲不像父亲,暴脾气,揍过好几次公安,武术世家小姐,嫁给军人后代是理想的婚姻,没想过政治问题,解放了家族稀里糊涂成了人民公敌,逃难似得来到西北,身世还是被揪住不放,坏公安屁本事没有,名字都不会写,反而成了上等人,欺负到家来了,不揍他才怪,揍坏公安成为十里八村的笑淡,坏公安能不公报私仇吗,父亲的忍让和少爷作风,母亲气不过也过不下这种日子,离婚证一拿,带着大女儿回老家去了,父亲无所谓的态度,又常不在家,小明兄弟俩成了坏公安报复的对象,小明兄弟俩反抗也没停过,一斗就是几年,政策变了,不再追究阶级出身这些事了,坏公安更不得民心。

失火算一十岁孩子头上,你真想的出,你家玻璃被砸的次数还少吗,证据确凿了吗,我们是干公安的,能不能专业点,你天天针对华家两孩子有意思吗,所长把坏公安一顿训,坏公安快气吐血了,挣的不干净的钱全烧没了,还没法说,砸玻璃明显是小明干的,可火灾算不到小明头上,气呀呀呀呀呀呀。

父亲知道事情后第一时间回来接走孩子,大儿子不在,一定是浑小子干的,抱起小儿子就走,弟弟泪汪汪拍打父亲,哥哥哥哥的叫,错过了同哥哥相聚的时间,小明这时也是开头钻进庄稼地的时候,烧人家房子可不敢,他不知道事闹这么大。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饿了,起紧收拾吃的,带回家,弟弟还没吃呢,风风火火到家,门锁了,父亲回来过,小明乐了,弟弟不用自己照顾了,翻进院子,钻进窗户,小明轻车熟路,拉着电灯开始察看自己家,咦,没留钱,没留粮食,肉也没有,啥意思呀,又找到卧室,没纸条,不好,弟弟不会找自己去了营地吧,小明急急忙忙又拿着吃食出门了。

天亮了,小明也回来了,找了两个来回,丢了是不可能,父亲这次是生气了,接弟弟走不理自己了,还得去县城挨揍,收拾好东西,一书包一背,习惯了一系统的操作,和弟弟的私房钱拿出来,想想又放下,弟弟也不是省油的灯,万一不在父亲那呢,先去乡里看看,坏公安那侦察一下,弟弟比自己还记仇,坏公安的命根子就是弟弟踢坏的,想想就让小明忍不住笑。

大爷搭个顺风车,小明在去乡里的路上跳上一辆牛车,农夫大爷见到小明也乐呵呵的,小明啊,你也去赶集吗,少见呀,小明一听,今天是集市,往牛车一躺,是的,我去看看,五姐没去吗,农夫笑的很开心,小明说的五姐是他小女儿,算是小明在村里不多的朋友之一,村里的学霸,早被同学叫去了,对了这几天你跑那去了,小五到处找你,小明迷迷糊糊快睡着了,噢,找我有事,我在县城呢,我那知道找你干啥,小明谢谢你,小五在县城上学多亏你照顾,农夫说着,小明睡着了,梦中以到了县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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