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喝得的确有些多,脑子已经没有余力分析太复杂的事情。
只能凭心开口,“的确不必了,公主金枝玉叶,怎能受此侮辱?”
沈楠歌眼中诧异一闪而过,这倒是意外之喜。
她看向凤雏,“把解除婚约的婚书和媒婆领过来。”
说完,她引着摄政王到不远处的凉亭坐着。
退亲需双方父母达成退亲协议,媒人写一份解除婚约的婚书,按下手印,两家各持一份。
江繁唯一的长辈就是摄政王,自然由摄政王按手印。
解除婚约的婚书上已经印上了皇上的手印,只需摄政王手印和媒婆的手印即可。
江行简没想太多,迫不及待的按上,心中大石好似放下,楠歌终于与江繁解除了婚约!
以至于忽略了系统没有破人设提醒。
沈楠歌把消除婚约的婚书收进系统仓库,与那一堆卖身契放到一起,也彻底肯定,摄政王的确是想利用她坐上皇位。
那她成为皇太女就是板上钉钉!
她站起身,“听说摄政王与江繁兄弟情深,摄政王不去看看吗?”
江行简颔首,起身与楠歌往客房走。
微风徐徐,加深了醉意,他脚步虚浮,把直线走成了曲线,不得不承认,“公主真是海量。”
沈楠歌不好意思道:“其实我刚刚吐了,要不是我吐了江繁一身,可能他现在就是我的夫了。”
江行简酒一下子醒了,“公主所言何意?”
沈楠歌勾了勾唇,“父皇让我与江繁把婚事定下来,我却只想与摄政王一起,这才在点完催.情香后,吐了江繁一身。”
“其实也是侥幸,江繁的确没把持的住,如果他能忍住,在父皇的人盯着下,我只能与江繁在今日成事。”
江行简掐了自己一下,试图让迟钝的大脑运作起来。
首先岳父不可能逼迫楠歌,从始至终就是楠歌的阴谋。
据楠歌所说,是皇上想让两人成事,而且催.情香是当着江繁面点燃的,两人已经约定洗完澡就在一起,所以哪怕是他,唯一能挑出的问题是为何明知点了香,还让侍女进入。
但是这问题太无足轻重,楠歌想不到江繁没忍住,也是正常。
所以楠歌的目的是……
还不待他分析出来,沈楠歌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摄政王,江繁的房间到了,我不便进入,你进去吧。”
江行简给孤江了一个眼色,里面有女子,他进去也不合适。
却没想到,孤江一脸菜色的告诉他,“摄政王,二爷是与男子在一起,这该如何是好?”
江行简瞳眸微微放大,看向楠歌,“江繁不是跟女子?”
沈楠歌无辜反问:“我怎么可能让侍女给江繁送水?就是因为是男子,我才不敢置信。”
江行简:“……”
他唯有感叹,楠歌做事真的滴水不漏。
他都已经懵了,摄政王需要兄弟情深,他是否需要质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