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就没有这个顾虑了,眼角眉梢都带着耀眼的神情,大摇大摆的回到宿舍。西奥多正准备睡觉,他看着走进来的德拉科,慢吞吞道,“魁地奇赢了还不至于你这么高兴吧。”
德拉科脱着身上的绿球袍,然后挂在落地衣帽架上,他顿了顿毫不掩饰的说,“因陀拉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
西奥多一向冷漠无神的眼睛睁大了,“你爸爸会杀了你的,不,他可能会自杀…”
西奥多从小时候就认识德拉科马尔福了,偶尔还会去马尔福庄园,他们的父亲也都认识,甚至算得上密友。
德拉科瞪了他一眼,“你爸爸才会自杀,你不会告诉任何人的,对吧?”
西奥多想,他不关心他爸爸是不是会自杀,只是觉得马尔福简直疯了,他还记得他小时候甚至在之前是怎么咒骂麻瓜和泥巴种的吗?
他无所谓的点点头,“祝你好运” 紧接着又道,“你父母迟早会知道的。”
德拉科放下一面床帐在后面换好睡衣,然后挥手拨开帐帘掀开被子躺上床去,两扇睫毛很长的眼睛看着帐顶的银绿织锦图案,慢慢说 “不是现在知道就行,我爸爸不可能把我逐出家门,他舍不得我妈妈再生一个孩子。”
他们会喜欢因陀拉的,德拉科想,她那么好,聪明温柔。
像带刺的玫瑰和皎洁的月亮一样。
因陀拉躺在床上,不论睁眼还是闭眼脑子里都是德拉科贴过来的脸庞,他的声音他的气味他的温度,非常严重的搅扰着她让她无法入眠。
成为了一种甜蜜而焦灼的负担。
直到后半夜她才迷迷糊糊睡着,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但是醒来很快就不记得了。
天亮时她和赛娜下楼时在公共休息室见到等在那里的德拉科,他的脸又恢复成了苍白的颜色,似乎也没有睡好的样子,但是眼睛很亮。
两人对视时一种羞涩和局促的拉丝氛围无声流淌在刚刚确定关系的小情侣之间。
明明没有说话,注意力却不由自主的放到对方身上。
在礼堂吃早餐的时候,德拉科问因陀拉,“牛奶?还是葡萄汁。”
霍格沃兹的长桌上每天都会摆着用银壶和玻璃壶装着的两种饮品。
银壶里牛奶是一成不变的,玻璃壶里有时候是南瓜汁,有时候是玉米汁,有时候是鲜榨果汁。
显然,今天的是牛奶和紫色的葡萄汁。
因陀拉的目光就一直落在他身上,唇边和眼睛里都带着专注和纯真的羞涩笑意。
“牛奶。”
年轻稚嫩的小姑娘自以为嘴巴不说爱就没人会知道,但是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查克斯还在打理抓顺自己睡成鸡窝的头发,余光瞥见他们,转头对赛娜说,“他们没事吧。”
赛娜眯了眯眼睛收回目光,话里有话道 “可能今天没人比他们更好了……”
她昨晚就觉得因陀拉古古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