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远调侃道:“原来你这么爱哭?怕不是个女人吧。”
“去你奶奶的,妈妈你个发发,干嘛对老子这么好!”
秦远无言,不禁温柔地抚着江小道后背,替他顺气。
“小道,爹娘死了,叔叔伯伯又那般对我,我早已看清,这世上除了咱们兄弟,再不可能有人对我们这么好了。”
江小道撇过头,不想接这么肉麻的话。
“这次如果能帮你炼好抑制阴气的药,咱们就回汾阳吧,好不好?”
江小道挠挠头道:“话是好话,但是你出门前说这种话,总感觉不太吉利。”
秦远不禁失笑。
“你呀。”
第二日,秦远果真一早便出门了。
江小道心里只觉得空落落的,生怕秦远会有什么意外。
又过了几日,江小道如常来到血魔堂操练阵法,如赫连二娘所说的一般,果然又不断有筑基期的长老们派弟子前来问询。
江小道怕说自己师父是摩云子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便以段家做挡箭牌,果然一听说自己和段家有关系,便再无人前来打扰。
不过,这么一闹也有个好处,那就是宿字旗那些质疑江小道的人,被这场面镇住,终于停下了叽叽歪歪。
接下来的日子,便是不停地操练,习武,修炼。
一连过了三个月,秦远仍没有回来,江小道愈发担心,简直就要把心不在焉写在脸上了。
赫连小四最是善于体察人心,待听说江小道是担心秦远后,第二日便携了一本竹简给江小道。
“这个嘛,是茅山道的一门小法术,算不上什么厉害的玩意儿,不过相信可以解掌阵师兄燃眉之急。”
江小道闻言,好奇的打开那竹简,只见上面用手写着几个算不上工整的毛笔字。
“传音术?”
话音未落,却见赫连小四手心一展,变出一个纸鹤来,那纸鹤随着其法力的注入,逐渐像有了生命一般忽闪着翅膀飞了起来。
“对啊,传音术!”
赫连小四对着纸鹤说了一声,随即双手捏起法决,朝江小道一指。
下一刻,那纸鹤便飞至江小道身前,张开嘴巴,发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对啊,传音术!”
那声音不论是声线,语调,还是音量,全都和赫连小四方才说的一模一样。
江小道心头大喜,当即给了赫连小四一个大大的拥抱。
“好姐姐,回头我再谢谢你!”
说完,立马风一样跑出去寻找折纸鹤的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