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朵小花送给你
易晕体质的梅德尔又醒了过来,眼皮子撑开,入目的是熟悉的石屋屋顶。
他脑袋里传来丝丝胀痛的感觉,昨夜的场景不时重现:少女共舞、宫殿、迷雾……
啊……不行,一回想就头痛。梅德尔强迫自己停止回忆,一阵渴觉传到大脑,他舔了舔嘴唇,一阵种干硬凝涩的触觉反馈回来,他强撑着身体起来,去找水喝。
这时,肆月推门进来,看到梅德尔正在四处摸索。
“呀!你醒啦!”
肆月脸上立刻有了笑颜,小碎步跑到梅德尔身旁,她此刻小脸红扑扑的,显得很是开心,一点也没有之前高冷女神的画风。
“你没事了吧?”
“水……”
梅德尔干硬的声音吓了肆月一跳。
“你快躺着,我去给你拿水。”
……
“呼~”
干了大碗水的梅德尔终于感觉生命又回到了他的身上,除了身子仍有些虚……
虚???
梅德尔像是想到了什么,伸手摸着腰子,不知是不是幻觉,他按住腰子时,好像传来了很强的虚弱感。
“难道……”
梅德尔抬头盯着肆月,认认真真地观察着她,不放过一丝表情。
肆月看到梅德尔除了有些憔悴之外,别无大碍,心中放心了许多。
然而此刻梅德尔却目光炯炯地盯着她看,她一时有些慌乱。
大长老说,昨夜正是梅德尔与她共舞,也是他在关键时刻承受住了诅咒的反噬,笼罩在绯月部落头顶一百多年的乌云才得以最终散去。
可能外人不知道一名少女与男子共舞意味着什么,可肆月自己却清楚,在绯月部落,昨夜的那支名作“生命礼赞”的舞,要么独舞,要么只能跟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一起跳,因此意义重大。
何况之前她见过梅德尔的家伙……这使得她多少有些不自然,承受不住梅德尔的眼神。
肆月羞涩的表情尽入梅德尔的眼底。
“果然……”梅德尔心道,然后他还想到除了肆月外,好像整个部落的女子都朝他奔来……
“难道昨夜整个部落的女子都跟我……”
梅德尔面色一阵苍白,试探地问道:“昨夜有谁与我接触过?”
肆月想了想,好像昨晚整个部落的少女都在他昏迷的时候来看望过他,于是说道:“整个部落的姐妹都跟你接触过呀。”
梅德尔长大嘴巴。
“我昨晚……那么强?”
梅德尔轻轻抚摸自己的腰子,默默道:“辛苦你了兄弟。”
不过最终能活下来可以说是奇迹,之前那些死去的男人肯定是因为不够强,现在证明,他梅德尔才是最强的男人。
然后他忽然想到了一个对男人来说至关重要的问题,忐忑而又委婉问道:“昨晚的祭祀……一共持续了多久?”
“一共持续了多久?”肆月仔细回想了一会儿,答道:“大概一时吧。”
一时???
梅德尔顿时如遭雷击!
一天二十四时,一时的话,那他岂不是……
梅德尔难以接受这个结果,不可置信地、心有不甘地抓住肆月的肩膀:“你确定?”
肆月被他弄得莫名其妙,不知他关注这个干嘛:“确定啊,有什么问题吗?”
“一时……一时……”
梅德尔失魂落魄地喃喃自语,一时的话,除去杂七杂八的时间,一共有数十个少女……
“难道……我真的那么快?”
……
“大长老,绯月部落真的决定迁徙了吗?”又是之前那名女子。
大长老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