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熟悉的旁白,让宋丰年心里开始产生一丝不好的预感,这样的情景早些年他实在是见过太多次。
“你别怪四弟妹,是我不好,是我没用,是我-----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大颗大颗的泪水流下,苏秀兰已经开始哽咽,慢慢的变成撕心裂肺的不屈。
“小海是我儿子,是我怀胎十月好不容易生下来的肉,我就是见不得孩子受苦。
你虽然没说,但我知道这次住院的花销肯定很大,咱家那点家底压根支撑不了多久。
小海的腿要休养,秀儿的身子也要补,哪一桩哪一件不是要花大钱的。而且小武这转眼就要议亲,咱哪来的钱啊!我、我没用、我就是见不得孩子们受苦、你受累-------”
宋丰年听着苏秀兰的话有些沉默,一时间一口气堵在喉咙口,上不来下不去,不知道该责怪谁。
最后只能叹了口气道:“你、你也别太有压力,只要孩子们没事,日子一天一天过,总会变好的。”
正在苏秀兰以为自己拿捏住宋丰年的心时,宋丰年一个扭头看到了沈清清一副果然如此的眼神,那一眼讽刺的意味,瞬间让宋丰年清醒过来。
一句话脱口而出,他誓要知道真相:“可你说的这些,跟四弟妹说的冤大头又有什么关系?”
“这-----”苏秀兰当即不好意思的更加埋低了头,久久不发一言。
宋丰年眼看着得不到答案,转头看向另一侧的大儿子道:“宏文,刚才的事你应该听到了。
既然你娘不肯说,那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