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登显然知道了南宫追想问什么,因说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她身边的两位所谓的‘养士’,正是她爷爷司徒显着我一手安排的,护卫在她身边,如今已有十八个年头了!”
停了停又说道:“当初安排过去时,是武殷初级的修行,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修行实力有没有长进。”
原来如此!
南宫追虽想更深入打探关于司徒家的发展史,但看着司徒登一脸僵貌,又不敢多问的。
司徒登把手中的邀请函放到桌面,说道:“我想你们还有好多地方要去,也不必在此耽搁你们的时间,恕不相送。”说着摊开一只手。
即便司徒登不赶人,尹长鸣和南宫追也是要赶着走的,各彼相辞之后,长鸣和南宫追便转身走出大厅。
“等等。”
才出到门口,后面又传来司徒登的喊话。
“这是几个不识相的人送给我的一些高级零食,你们带在路上,解解嘴馋。”司徒登从手里扔出一个包袋。
尹长鸣一手接住司徒登抛来的包袋,心里猜到,这一定是那些富豪或者生意场上的人用意贿赂讨好司徒登而做的情面功夫,小礼物。
但明眼人都知道司徒登从来不受这些东西,为官多年,一直以耿直而出名。
“谢了大领队。”
道谢一句,两人便又快步走出了这条十丈中央大道,出了大门楼,尹长鸣立马唤出偃月刀,刷刷两下就和南宫追跳了上去。
“小追,抓紧了,我这次要极速前进了!”
说着躬下腰,跨着腿,猛的发动真灵。
咻!——
一道银光划破长空,直接以每小时上千公里向北而上。
垒角郡,珠城东郊三百里处,垒角山……
一个关塞前,两名年轻男孩正悠闲地打着逆盘罗库纸牌。
突然,两名男孩都神色凝重,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其中一个先开口道:“有东西来了,而且还很强势!”
随后,两人一撒手中的纸牌,披盔戴甲,都拿起了各自的武器:一把是双头环刀,一把是双头戟。
咻——
一道银光掠过,守塞的两名青年同时闪身躲开。
呯乓~
一声悦耳的金属断裂响出,两名守关青年尚是无碍,不过他们手中的武器,却都成了两截。
扑通……
心跳,是这两人唯一能听到的声音。
下一刻,他们又听到另一种极其更悦耳的声音——“嗡~”
一柄偃月大刀,缓缓从二人身后抽回,并从两人耳旁划过;还一直发出嗡嗡的声音,如狱鬼般呼唤。
当他们看清楚整件刀时,同时腿一软,坐在了地上,心里~算是松了口气。
“长鸣哥,别整我们罢,吓死了!”拿双头环刀的男孩慢慢从地上站起,搜索着尹长鸣的身影。
那一个也站起身来,和他一起搜寻。
忽然尹长鸣从一侧的了望台后走出,笑道:“若我是敌人,你们岂不是连报信的机会也没了。”
那环刀男孩道:“长鸣哥,我们只是垒山宗最外围的一道关防,越往里,还有好几道防守,有更强的弟子把守呢。”
南宫追也从一侧走了出来,这环刀男孩见了忽然疑惑道:“长鸣哥,他是……”
尹长鸣道:“他叫南宫追,是我门长老南宫开的孙子,过几天他爷爷诞辰,通报进去,我们要见伏蝈长老。”
那拿双头戟的弟子试探笑道:“此事一定立马通报进去,不过长鸣哥,你看别人进关向来都有打点的规矩,但你是长鸣哥,我们岂敢讨要,只是我们这兵器……”
尹长鸣摆摆手道:“就你们手上那破铜烂铁,能值几个钱,快去办,等会我办完事出来,给你们一人一张票,让你们买件好些的。”
两名弟子听了顿时眉开眼笑,险些儿把尹长鸣和南宫追抬了进去。
无出意外,很快长鸣和南宫追便见到了垒山宗的三长老伏蝈,又在伏蝈的执意挽留下,吃了便饭,最后两人出来时,已是晚前七时。
有此休息一段,尹长鸣喝了两口益灵药水,大抵临近八时,长鸣也算恢复不少体力。
“再去两站,咱们就找个地方睡上一觉,今日之行,多耽误在了梁中,明天开始,便抓紧正事。”
出了垒山宗后,尹又唤出飞刀,继续踏上邀请的苦差事。
踏在刀上,南宫追有些愧疚说道:“长鸣,一路辛苦你了,要是我也会飞御,就可以和你分担开。这样,反倒成了一个累赘。”
尹长鸣拍拍南宫追的肩膀笑道:“兄弟之间说这些做什么,我只当在修炼。”
说着又化作茫鬣,往西。
一路无阻,很快两人便又发出了两张请帖,最后在上西郡玉树东找了临时住所。
两人住的是“笑迎客栈”,睡的是国际大牌“思梦思”软榻,就连洗澡,也是玉瓣香飞随花蕊;躺在敷满花瓣的浴缸中,舒服着呢。
从浴室出来,尹长鸣身子一倒,便躺在了大床上。
三秒。
南宫追噗嗤一下捧腹大笑,嘴里小声道:“看来长鸣是真的累坏了。”说着自己也进浴室洗了身子,出来后,则坐在床上,闭上眼睛运转起真灵。原来是修炼着了。
南宫追本想让长鸣拿出那对飞轮,把玩一下怎么操御他们,但现在长鸣睡着了,南宫追也不好吵醒他。
只见南宫追修炼前,早把学院给的那块灵元石牌摆在面前,这时,那石牌也是浮起空中,慢慢地汲取南宫追周围的真灵。
原本已经有了近三百裂纹路的石牌,一个时辰后,竟到达了近三百五十条。
这也是南宫追睡觉前特意去数过的,数字不能假。
有一条,他务必承认,这灵元石牌也存有熟练度,你如他一刚开始,南宫追就很难把真灵转化进去,现在施展开来,倒是极容易的。
另外不可忽视的便,南宫追已是武灵中级,比原先的修行高出一个境界,是其主要之原因。